“你真會為她找開脫!微微?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這麼親了?!”向玟猙獰著臉大聲質問的同時,眼淚簌簌而落。
此時的白微微被周姨扶了起來站在一邊,咳嗽了幾聲,將兩父女的話聽到了心中。
“因為她才是你的親妹妹!向寧不是,她才是!”向靖好似千年冰山的臉終於有了變化。
在場所有人都似是被外麵的寒風凍結,最先反應過來的卻是白微微。
白微微顫抖著手,沒有多餘的驚訝,卻還是有些接受不來,抬起頭深深地凝視著向靖,正好對上了向靖的眼眸。
他像是蒼老了數十歲,鬢角些許白發在此時愈發明顯,聲音低沉沙啞,再不似以前意氣風發。
他沒有再解釋為什麼白微微是她親妹妹的事,而是正視了向玟的痛苦。
“根本不是微微做的,相信有一個人會告訴你答案……”向靖的眼中閃過一抹龐大的恨意。
話語剛落,幾個黑衣人押入一個滿身是傷的男子,身上的衣服可以看得出之前過的是非富即貴的生活,可是說出的話卻是粗鄙之語:“老子不怕你們,我告訴你們,得罪了我,沒有好下場,老子拉女人被奸屍,男人放到……”
他的話沒有說完,側麵的黑衣人一腳將他的肚子踹過,整個人口吐鮮血飛了出去,“彭”地一聲撞到了衣櫃,被打掉的一顆牙掉落在地。
盡管男人的臉被鮮血染透,向玟也一眼認出了他是誰,他就算是化成灰她都記得!
“說,是誰指使你的!”向玟二話不說上前詢問。
……
安玉河踩著高跟鞋,畫著濃妝踏入了別墅,看上去光鮮亮麗,因為向靖居然主動打電話讓她過去,所以她特意打扮了一番,卻在進門的時候看到了眼前的場景。
向靖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向玟早就站在一側,像是等了她許久,盯著她的眼神如同一條毒蛇一般,而白微微就像是一家的女主人一般立在一側,淡然地盯著她。
她下意識地後退幾步,結果身後的退路立馬被跨出來的黑衣人攔住了去路。
“靖……你找我做什麼?”安玉河壓下不安盯著向靖,牽強地笑道。
向靖多一句話都不想說,黑衣人受到他眼神示意,將已經被打得沒有人樣的男子像丟垃圾一樣丟了出去。
安玉河呆了許久才認出了那個曾經同她滾過無數次床單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認識他嗎?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我不認識他。”安玉河強裝淡定地道,身側的手卻止不住地顫抖。
“賤女人……快救老子,老子……為你做了那麼多事……”男人聽到她的聲音又立馬活了過來,斷斷續續地道。
安玉河渾身一顫,被向靖猛然射出的冰冷可怕的眼神攝住,連忙道:“你不要聽他胡說,我是冤枉的!他一定是被誰收買了……”
眼珠亂轉的時候,她一眼瞪緊了白微微,急切地道:“都是她,定然是她,我不同意她和亦淵在一起,她就蛇蠍心腸想……”
“閉嘴!”不待向玟冷嘲熱諷,向靖忽的暴吼出聲,額頭青筋暴起,“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淑的死也可你有關!我已經查到了,之前還有人替你掩蓋,現在……”
有人替她掩蓋,所以他一一直沒有查清楚真相。他想了許久,就隻想到一個人,就是慕亦淵,而現在,她依舊觸及了慕亦淵的底線。
安玉河眼見情況不妙,連忙道:“白微微她已經患了病,活不了多久了。”說著她就癲狂地笑了起來。
對麵三個人的臉色一僵,就在三人愣神的時候,安玉河見勢就跑,一腳踩在黑衣人的腳背上,在黑衣人疼痛之下,安玉河蹬著高跟鞋快速鑽過了縫隙,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