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再笑,姐扯你下麵了哈!(1 / 3)

炙陽高照,氣浪滾滾。

巍峨青山腳下,崎嶇蜿蜒的羊腸小道上,一個約莫二十出頭的帥小夥,抓著根青色的竹子,趕著一頭健碩雄壯的種豬,哼著不知名的曲調朝新鄰村走去。

林小田,十八歲,長久風吹日曬,皮膚烘曬呈小麥色,顯得健康,老成。菱角分明的輪廓,油光泛亮,布滿了細小的汗珠兒。“賊老天,毒死人了。”

挑了一處野生瓜苗,林小田掏出堪比豬鞭的大鳥,哧溜溜暢快的撒了一泡。山風獵獵,卷席而來,林小田渾身一激靈,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爽啊!再過三兩個月就有西瓜吃了,嘿!”

抖了抖,甩盡尿液,林小田心滿意足的套上褲頭,撒腿追上種豬。

麵前這棟青瓦紅磚的平房,就是寡婦張蘭花的家。

張寡婦三十出頭,穿著件寬鬆單薄無袖寸衫,舉手投足間,腋下浮腫雪白的豐肉,夾雜著數根卷曲的腋毛裸露在外,毛尖上掛著點滴汗珠兒,泛著光,令人浮想聯翩,恨不能剝了衣服,一探究竟。

張寡婦早早就在門口等待,這會兒見林小田來了,跟獨守空房的女人,見到多年未歸的丈夫似的,擺手呐喊。“小田,來來來。”

張寡婦迎上前,“前天欄裏那頭黑母豬就爬欄爬的厲害,可算把你給盼來了,快把豬趕進去吧!”

母豬到了發情期,食欲顯著下降,或者根本不吃不喝,成天攀爬豬圈,鼻子拱地咬豬圈。一心想跳出去找種豬配種,那狂躁樣就跟中了陰陽合歡散似的,非得找個棒子搗搗。

兩人來到後屋。

廚房後邊,有兩排用紅磚搭建起來的豬圈,養了一百多頭豬。在最後一個豬圈裏,有一頭母豬,精神亢奮,交雜不安,在豬圈裏來回走動。嗅到種豬味道後,跟吃了興奮劑似的,嗷嗷叫著,就要跳出來了。

林小田經驗老道,揚起棍子狠狠給了母豬幾下。“張姐,把欄門打開。”

張蘭花點頭,卷起袖子,低下身拽著栓子一陣拔。晃動間,那一片雪白的渾圓,大半個裸露在空氣中,如浪花般澎湃蕩漾。肥碩的大屁股,更是翹的半天高,讓人忍不住想貼上去,頂一頂。

“這鬼天氣,熱死人了。”

待張蘭花拔出栓子後,林小田戀戀不舍轉移視線,揮舞著棍子,拳打腳踢趕著種豬進欄。“嗬!”

要說這張蘭花也真有本事,一個女人,無依無靠,白手起家,建了這麼大的養豬場,還蓋了這麼好的一棟房子。聽說來年她準備在平房上,再添一層呢!也不知道她一個女人怎麼賺到的這麼多錢。

甭說張蘭花的房子,就她這豬圈也比林小田居住的環境要好的多。

有人說張蘭花恬不知恥,在新鄰村勾搭不少男人,借著水性楊花,出賣身體賺了不少錢。然後靠著這些錢,慢慢扶持出這麼大的一個養豬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林小田反手關上欄門,杵在一邊觀望著。

有時候他真挺羨慕種豬,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著,時不時還有人請去配種。多愜意的生活,無憂無慮,媳婦又多,撒了種也不用自個兒管。

也不知道自己這輩子能不能娶個媳婦過日子。

種豬有心,母豬有意。

用不著教,種豬很快就騎到母豬身上,屁股後兩個柚子大的軟蛋一陣抽搐,下麵一根細長猩紅的棒子探了出來,摸索著頂往母豬腫脹的部位紮了過來。

沒對準。

林小田搖頭苦笑,上前蹲下身,伸手扶著燥熱的棒子,往母豬墳起的部位塞了進去。

這就是他的工作。

兩年了。

剛開始接手的時候,人家看他年輕,都不太放心。那段時間,林小田生意蕭條,為了賺錢不得不降低配種的價格。

母豬一年多次發情,但每次發情期時間有限,一旦種豬沒把種子撒進裏邊,母豬就沒法懷孕。再配種就得等到母豬下一次發情了,這對養豬戶來說是一大筆損失。

張蘭花的這頭黑母豬是一頭新豬,個子較小,又是第一次配種。有些承受不住健碩種豬的摧殘,四肢發抖,渾身哆嗦著,也不知道是過於激動,還是因為承擔不了種豬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