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希望你以後說話之前,能考慮一下我的處境。我是一個有家室的人,是一個即將要做媽媽的人。所以,不要再說一些讓人誤會的話了。”
話畢我垂了垂眉,“該有的利益,我都會一點不漏地給你。以前的事情,我已經不放在心上了。但是那並不代表,我們就從此會親近。”
“我原諒你了,同時也請你不要再接近我。我希望我們的關係,能保持在合作夥伴以內。”
我思考了很久該怎麼表達,因為這種話稍微說得有一點不對,就會顯得自已非常地自戀,說得好像別人喜歡得自已死來活去似的。可是再轉過頭來想想,沒準我把自已說得自戀一點,還會引起祝曦和的反感與不屑,從此自覺和我劃開分線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把自已說得再自戀一些,又何妨?
坐在麵前的祝曦和一陣嗤笑,“合作夥伴?……真夠意思啊。”
我抿著唇不說話。
“那就如你所願吧。”祝曦和緩緩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望著我,“以後請多指教了,合作夥伴。”
我微微仰頭看著祝曦和,原來他不笑的時候,那張臉孔是如此地冷漠、如此地給人帶來壓迫感。
祝曦和伸手整理著西裝,餘光落在了我的邊上,扯起嘴角笑了笑說:“你新換的包,可真好看。”
他話裏帶著刺,刺得讓人感覺並不好受。他的語氣裏像是洞察了一切,看似稱讚我的新包包,實際上卻像知道了我為何換新包包。
這個新包包是在之前那個包包被鄭子肖扔掉之後,鄭子肖重新給我換了另一個包包。
麵對祝曦和那帶刺的話,我隻笑不語,沒有接話。
祝曦和見我沒有吭聲,他隻是冷哼了一聲,轉身就離開了我的辦公室,哪怕桌上還有他簽了名卻沒有帶走的合同。
我沒有因為他沒拿走合同而慌張亦或者是拿著胡亂追上去還給他。而是慢條斯理地整理著桌上的合同,重新裝回了文件袋裏麵。並給我的助理打了個電話,讓她過來拿文件袋。
在助理進來的時候,我把文件袋遞給她,我說:“把這個給祝曦和吧。”
助理聽了我的話怔在原地,她沒有急著伸手接過去,而是說:“袁代理,我該怎麼聯係祝先生呢?”
我眼角笑得彎了起來,沒有因為她遲遲不接文件袋而生氣。而是將手中文件袋,親自送到了她的手上。“你會知道的,不是嗎?”
助理怔怔地望著我,嘴巴微張似是還想說點什麼似的,但最後還是默默接下了文件夾,和我道了聲別就離開了。
我已經知道了助理是祝曦和的人,即使不能說是他的人,也至少被祝曦和所‘控製’了。我沒有急著把助理清理出去,是想給祝曦和留個情麵。
但是我現在的舉動,是想讓祝曦和意識到,他的人已經被我發現了,所以之後不管他讓助理做些什麼,我都會首當其衝地懷疑到他們身上。也算是一種警告,一種約束。
然而,我這樣子的想法以致於在不久之後,使我後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