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環顧客廳四周,除了幾個大箱子之外,這廣闊的客廳空空如也,別說沙發,茶幾都沒有。
“那我回公司。”我又板著臉說。
“行,不過我得一起。”
感覺說什麼鄭子肖都非常爽快答應了,但是隨後的‘附加條件’,都能把我最初提的話堵得死死的。最後鬧下來,好像都是他超級慷慨大方包容我,然後是我在無理取鬧耍性子。
帶鄭子肖回公司是不可能的,畢竟我和他一起出現在林墨白他們視線裏的畫麵一定會很怪。帶他回公司過夜,那更不可能了,且不說公司裏隻有一張沙發,很容易第二天就落下了一大堆緋聞。緋聞頭條還是這種模式:驚,老板帶年輕俊男子在公司過夜!
我臉色變了又變,最後還是鄭子肖拍拍我的肩膀,“行了,之前不是睡得好好的麼。怎麼換了個地方,你還不情願了。”
他還好意思說!?
之前在他家,雖然我們是分開床和沙發睡的。可是後來每次醒來他都會莫名奇妙地出現在我旁邊,看見我醒了還很自然甚至若無其事地和我打招呼,“早安。”
不過終歸到最後,睡是睡在一起,但還是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雖然偶爾會抱一下,但都沒有更近一步的動作了。
這相處模式要讓外人看見了,怕是得往我頭上打標簽,剪不斷理還亂。
到最後,我還是被又哄又推的帶回到房間裏了。
房間裏的布局和外麵不一樣,如果說客廳是空空如也,但房間裏就是應有盡有。當然,沒有沙發,更是吝嗇的隻有一張被子,多一張都不可能。
直到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我還在懷疑人生。
在我走神的時候,一雙手臂將我攬在懷裏,熟悉的懷抱讓我覺得麻木,反正推開了還是會抱上,索性省省力氣了。
就當是被狗子抱著啃吧,我心裏滄桑地想著。
“你怎麼看那個蔣紅?”待鄭子肖調整好了一睡姿後,他問我。
“要不是因為沒辦法,我也不想和她拉上關係。”我答。
這是實話,就像在監獄裏的時候,那時候蔣紅就有邀請我跟著她,不過那時候覺得她這個人很危險,所以才不願意多接觸。
鄭子肖聽了也沒吭聲,不知道在想什麼。
談到這個話題上,我想了下又說:“你也別和她有太多接觸,對你沒好處的。”
雖然之前有賭氣般地冒出過念頭:隨便他怎麼樣被蔣紅利用都好。
但是現在轉過來想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鄭子肖今天也幫了我不少忙,我沒什麼能做的,隻能提醒一下他別接近太多蔣紅。
“你不想我們見麵,是怕牽涉我?”而鄭子肖忽然輕笑問,“我可以理解為關心我吧。”
我啞語片刻,“隨便你怎麼理解。”
“哦。”他點點頭,“這麼說你是想和我結婚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
“停!”
我是說隨便怎麼理解,但沒說隨便他怎麼曲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