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雄國這個人啊,真的是很無情。”她說道。
我聽了不由得看向了她。
蔣紅也看了看我,然後說:“我這麼說沒讓你不舒服吧?”
現在誠實的搖搖頭,我看她不是因為她說的讓我不舒服,而是因為她說的,我覺得太對了。
“你看見了吧?他剛剛忘記我了,這種感覺真是諷刺啊,這麼多年了,我一直記著他可是再次見麵的時候,他卻連我是誰都想不起來。”蔣紅苦澀笑道,“這種感覺就像是從頭到尾自己太把自己當成一回事兒。”
我聽著默不作聲,因為我不知道蔣紅和袁雄國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
“拿下袁氏,你有多少的把握?”我問蔣紅。
蔣紅聽了,撲哧一笑。“拿下袁氏這話不敢說,畢竟這麼多年裏來袁氏都不是白混的。但是——”
“讓袁氏的實力倒退十年,倒也不成問題。”
蔣紅話鋒一轉,她臉上的那一抹笑,滲透著一絲興奮。
她看向我說:“所以呀,小音,我需要你。”
“同樣的。”
“你也需要我。”
蔣紅的話回蕩在耳邊,讓我久久的說不出話來。
在發生袁雄國的事情到現在,已經是一周後了。
我坐在一間清冷的咖啡廳角落裏,等待著某人出現。
約莫有15分鍾後,一個穿著西裝服的男人出現了。
一絲不苟的穿著,襯托出他那嚴謹的性格。“這是你讓我調查的人。”
我接過他遞給我那一厚厚的文件袋,看來他是下了不少的功夫來調查的。我抬頭看向他——邵君。
誠懇的說了一聲,謝謝。
邵君看了我一眼,然後坐在了我對麵。示意服務員點了一杯咖啡,就繼續和我說:“雖然調查的還算全麵,但仍找不到兩者之間的關聯。”
兩者,自然是指蔣紅和袁雄國。
我打開了文件袋,從裏麵抽出了一些紙張出來,上麵有許多關於蔣紅的資料。
在我看來,像蔣紅這種隨意出入監獄的人,她家庭應該會是比較混亂的,可是資料上所顯示的,卻和我想象的不一樣。
蔣紅竟然是一位金融係研究所,而她的父母是定居在溫哥華,搞藝術的。蔣紅以前也是住在國外,是在十年前才回到國內發展的。
蔣紅以前做外貿經理,後來在別人的帶領下,她就開始自己創業,折騰了七八年,就有了現在的成果。
整體的調查下來都很詳細。
可是也正如邵君所說一樣,雖然查的很全麵,但是怎麼也找不出她和袁雄國之間的關聯。
看了將近有半小時後,我才慢慢的把文件給放了回去。
我總結出一個事情:“這些資料,都是假的。”
這個“假”,不是指邵君調查的事情是假的。而是指,蔣紅現在的身份背景都是假的,所以邵君才查出這樣的假結果來。
蔣紅一定是早有提防會有人查她,所以很早之前就捏造身份了。但至於是什麼時候開始捏造的,還不得而知。但如果能得知是哪些年開始捏造假身份,那麼就可以肯定,她是在哪年裏,和袁雄國結下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