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選擇去工作,去做著外公的心願,哪會兒他醒了,我還能得意洋洋地告訴他:外公,這些天我很聽話,很乖呢。
翌日醒來,我第一件事去做的就是看望外公,雖然他沒醒,但我還是要去看。而在去公司之前我也叮囑了羅忠歲,讓他如果有半點外公的消息就通知我。
羅忠歲得知我要去公司處理業務的時候很是驚訝,甚至有點不可置信我會這麼說。為防止他聽錯了,他出聲再確認一遍:“您……您去公司處理業務嗎?”
我輕輕點頭,“嗯。”
羅忠歲麵露困色,好像很為難我所說的話。但他並不是討厭我這麼做,而是夾帶著絲絲心疼,“小姐,您別這樣……”
或者在他認為,我應該會選擇時時刻刻陪在外公身邊的。我此時的反常讓他心下很不安,擔心著我是不是受太大刺激了,所以現在都反常了。
這些心理活動我都看了出來,我朝他笑笑,“歲叔,別多想,我理智得很。光傻等在一邊,我還不如好好去工作,等外公醒了,還能給他個驚喜,給他個好消息不是嗎?”
這也算是一個盼頭,比起時時刻刻呆在外公身邊要好多了。無止的等待隻會讓人陷入更深一層的恐慌, 而此時給自我的一個盼頭,可以算是對自已的一種安慰。
羅忠歲還想說什麼,鄭子肖忽然接話說:“這些天我會陪著她的。”
鄭子肖這麼說讓我有點意外,我抬頭望了望他,不知道他是出於安撫羅忠歲的情緒還是怎麼的。畢竟光是昨天他抽空過來就影響了不少事情,雖然鄭子肖不說,但我還是知道在我睡著的時候他起來去走廊打電話了。我睡得迷迷糊糊,有點意識,但鄭子肖選擇瞞我不讓我知道,我也沒有刻意地去揭穿他。
羅忠歲愣了愣,他的視線在我倆身上來回著,好一會後,那想要勸我的話也話鋒一轉而支持,“那麻煩您了,鄭先生。小姐,您工作的話也要注意身體,別太勞累了。”
末了羅忠歲笑笑追加一句:“免得老先生醒了後看到精神不好的你會心疼。”
“……好。”沒有什麼安慰能比聽到外公醒來的話語更有用。
和羅忠歲道了別後,我與鄭子肖離開了醫院,開車去公司那裏。在去公司的路上,我對鄭子肖說:“一會我下了車,你也回S市吧。”
鄭子肖能抽空過來陪我我已經很滿足的,接下來的時間我會獨自麵對解決的。
鄭子肖聽了看也沒看我一眼,“不回,這些天我會一直呆在C市。”
我知道他留下來的原因是什麼,但並不能任由他這麼做。“我沒事,鄭……”
“兩次了。”鄭子肖打斷了我的話,他轉過頭來認真地盯著我,“我不會讓它發生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