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少楓的事情你知道了嗎?】我輸入好後發送給他。
邵君回複了一句【嗯,讓人去找了】
也是,身為劉一欣的第二個兒子,邵君怎麼會什麼都不知道呢?手機放下之後,我就聯係了喻少楓的秘書和司機,問他們昨晚喻少楓離開酒店後還有沒去哪兒,或者說是幾點離開的。
秘書表示不知道,但是喻少楓今早沒有來過公司。
司機說喻少楓讓他送到xx酒吧裏。
我又去司機所說的酒吧裏打聽一下服務員酒保之類的人物,他們表示不清楚,晚上人多燈光又昏暗,難以去記一個人。花了些錢讓他們調出了門口的監控器,用快進去看喻少楓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看了兩遍都沒找到他什麼時候離開,直到第三遍的時候我才找到他。不過那時候已經是深夜兩點,他也喝得醉醺醺了,在門口攬了輛車就走了。
不對勁啊,喻少楓好端端地去賣醉幹什麼?昨晚通話的時候他不還好好的嗎,前後也就差兩個小時。還是在和我通完電話後又發生了什麼事?
在那麼醉的情況下,還會去哪呢?我不由得換位思考,如果是我自已在外麵喝醉了,打車的話應該會……回家?想到這點我愣了下,上次我在喻少楓那裏過夜,所以知道他的地址。離開了酒店後趕緊打了車去他家裏,一路上樓的時候我在想著,不對勁啊,如果在家的話沒道理不接電話啊?
懷著疑惑的心情走了上去,來到他的房門麵前,我摁了幾下門鈴。
沒人響應,我準備多摁幾下的時候,我發現門沒合上。伸手輕輕推開,門就開了。
門竟然沒關?是他走的時候沒關好還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著漆黑的房屋,我心裏一陣不安。現在是深夜一點,周圍靜悄悄的氣氛讓人忍不住提起了心。我開了房內的燈,試探性地叫了一聲:“喻少楓?”
仍然是靜悄悄。
我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我看到臥室門是半掩開著的。
“喻少楓?”快要走進臥室的時候,我再度出聲呼喚著,然而還是沒人回應。在我準備推開門的時候,我聽到臥室內一陣低低痛苦的呻吟聲。我心裏咯了一下,立馬開了燈去檢查情況。
還好,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要輕些。
我看到喻少楓正半蓋著被子在低低呻吟著,房內一陣冷空氣,我抬頭一看,16度。
“喻少楓?”我三兩步走上去看他的情況,他臉頰紅暈著,在這麼低溫的情況下竟然還是滲出絲絲冷汗,呼吸急促,嘴唇已經幹得起皮了。
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有些燙手。我趕緊把空調給關了,然後給他蓋實了被子,就出去倒了一杯溫熱的水。
我扶著喻少楓起來,他很痛苦的樣子,估計是頭很痛。我低聲安慰著:“來,喝水,喝完水就休息……”
他斷斷續續地咽嗚一下,但還是撐著喝了水。剛喝了一口,就大口大口地把一整杯水都喝光了,還重重地嗆了好幾下,估計是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