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我就在牆上的呼喚機裏催促了下服務員,讓他們盡快弄完給我。
結果電話那頭還沒應完,鄭子肖就穿著浴袍出來了。他一手拿著毛巾搓著頭發問我:“你在幹什麼?”
電話那頭還在問我:“請問小姐還需要別的服務……”我啪地一下就掛斷了。
鄭子肖瞅了瞅我,說:“你一到心虛的時候就表現得很一本正經。”
嗯?有嗎?我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臉,隨後他又說:“我來猜猜你做了什麼心虛事。催促服務員幹洗快些?”
我噎住,趕緊反駁:“沒有。”
卻不料這反應再度著了他的道,他輕笑一陣,“你這毛病還是沒改,一撒謊連說話都很果斷。”
我有一種吃癟的挫敗感,行吧反正也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被他知道就知道吧。
他坐在了床上,一手搓著頭發一手拍床,“過來。”
我皺皺眉,“不過。”
“過來。”
“不過!”同一個房就算了,誰他媽還想和他同床!
鄭子肖一丟毛巾在床上,邁開腳就往我走過來。我後腿了好幾步,嘴裏警告著:“你幹嘛?走開,我不過!”
可是我力氣哪裏敵得過他,再多的三腳貓功夫都敵不過他一杠我在肩上,什麼反抗都無濟於事。
有精力反抗,真的不如多打兩個死結。
本來以為他會很粗暴地把我摔在床上,結果他抱著我輕手輕腳躺在床上。
他抱得我很緊,手腳都緊貼著我的身體。我試著掙脫,卻被他抱得更緊。
他頭發濕濕的,有水珠滴在我脖子上有些難受,也有些癢。
“你幹什麼?鄭子肖你快放開我。”我用力地掙脫著,甚至想低頭咬他的手了。
“我就抱抱。”他低聲說著,“就抱抱。”
他的話像是給我打了鎮定劑似了僵在那,我怎麼就不知道鄭子肖還會用那夾帶一絲絲乞求腔調和我說話?不知怎的,我覺得鼻子有些酸酸的。
他的懷抱太溫暖,他的聲音太熟悉。我們緊貼著彼此,我能感受到他心髒有力的跳動,我能聽到他那微弱的呼吸聲,我甚至覺得我能感受到他血液的流動。
三分鍾?五分鍾?十分鍾?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低聲說:“可以鬆手了嗎?”
他沒有作聲,但我知道他聽著。
我有些苦澀地開口:“鄭子肖你別這樣,我們分手了。”
“我從沒有答應過。”他淡淡回應。
麵對他的倔,我隻能更果斷。“分手不需要兩個人同意,這不是離婚。”
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肩膀一痛,是鄭子肖強行把我扳了過來,逼迫我直視他。
他一字一句地說著:“你不要指望離開我。”
“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會把你的腿給打斷了,讓你哪也去不得,留在我身邊。”
聽著鄭子肖冷硬的語氣,我知道他是認真的,而不是簡單地嚇唬著我。
接著回應我的,是更用力、更霸道的懷抱。我現在感覺滿腔都是他的氣味,對於他此時此刻的蠻橫,我像啞巴吃了黃蓮,有苦說不出。
“鄭子肖你放……”
話還沒有說完整,就被他嘴唇給捂住了。我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一時間想掙脫,卻被他的手緊緊地摁在了頭頂上。他一手摁著我,一手脫掉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