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養生喝茶,哪能像某人一樣淩晨才挨打轉眼間就穿個比基尼在這顯擺肚腩?”我橫了她一眼那白花花的肚皮,雖然贅肉不多,但伸手捏的話估計能捏一層肉。
許潔正想發脾氣,繼而聽到了一些關鍵詞,“在家養生喝茶?這麼說,你們還不在一塊了?”
“關你屁事。”我淡淡回一句。
許潔忽然嗤笑一聲,很是諷刺鄙夷的樣子。“我看你的衣著,沒一樣牌子。雖然說你和姚小莉是朋友,但我看你也隻是個隻懂得巴結討好處的死窮鬼吧?現在姚小莉不在你身邊,你口氣還敢那麼大,我看你是狐假虎威慣了吧?”
我聽著許潔那自以為是的一番分析,我隻想說兩個字,煞筆。
然而嘴巴也沒管住,直接說出了聲。不過即使說出聲,我也不覺得後悔。看著許潔那一青一紫的神情,我覺得應該追加聲大煞筆的才對。
“你!”許潔感覺掛不住臉了,伸手就想扇我耳光。但我一把給抓住了她的手,正盤算著再給她來個背摔的時候,她好像意識到我的企圖,如驚恐之鳥一般掙脫著我的手。
隨後她不斷揉著她那被我抓紅的手,隨後她可能也意識到她剛剛的反應太慫了,氣得她身子一抖一抖的。但是嘴巴還是不老實著,“打狗還得看主人這話說得可沒錯,你果真跟姚小莉一般,神經病!”
我對她那一口一個都扯上姚小莉的德行真是煩得不行,感覺今晚不好好弄得她閉上嘴巴,往後她再出現還是會惡心到姚小莉。
就在我準備對她動手的時候,鄭子肖的聲音卻幽幽地在我身後響起:“是嗎?可我打狗從不看主人。”
許潔看到他時眯了眯眼,“你是什麼東西?”
光聽許潔那語氣我就知道,即使她家裏有錢,也融不進鄭子肖這個圈子。
鄭子肖的圈子,光是有錢還不行,在裏麵沒權屁都不是一個。
許潔不認識鄭子肖,可是陳以文認識啊。姚小莉和鄭子肖關係在初中開始就挺不錯的了,通過姚小莉認識鄭子肖,不是不存在。
陳以文見到鄭子肖的時候明顯臉色大變,尤其是聽到許潔那鄙夷的語氣時更是悔得腸子都青了,用力地扯了許潔一把。
許潔皺皺眉,很不悅地問他幹嘛。
這時許潔的哪些朋友忽然有著小小的喧嘩,還是有人認出了鄭子肖,“他該不會是鄭子肖吧?”
許潔那不可一世的嘴臉聽到他們小聲討論的話時明顯一僵。
即使她沒有親眼見過鄭子肖,可這名字她聽得可不少。可正因為聽過鄭子肖是誰,所以她現在除了驚訝之外還有質疑,或許她認為像鄭子肖那種響當當的人物不會和我這個一身雜牌衣服的人站在一塊。
“我是個什麼東西,你該滾回你娘胎問你媽去。”鄭子肖本來就不是脾氣好的人,這會兒被許潔用那口氣衝他說話,更別指望他會好聲好氣跟她對話下去。繼而他轉頭看向陳以文,問了句:“你說是吧?”
陳以文站在那露出尷尬的笑容,即不說是,也不敢否認。如果要用兩個字來形容現在的陳以文的話,就是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