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璃緊緊的抱住了薑柏寒,說道:“我才跟你分開十多天,我以為跟你已經很久不見了。”
薑柏寒臉上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心顫抖了一下,才拉開了張璃的手。
他看著張璃的這張臉,繼續說道:“我現在帶你回家休息,這些事以後再說。”
張璃點了點頭,立刻上了跑車,她的視線一直看著薑柏寒的臉龐,他還是對自己若即若離,看來心裏仍然沒辦法忘記曹熙。
達西走進了酒店的咖啡廳裏,第一眼就看到了曹熙的身影,他立刻朝著曹熙走去。
曹熙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過了很久才回過了神來,達西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麵前。
達西伸出了自己的手,向曹熙打招呼的說道:“曹小姐,初次見麵。”
曹熙立刻站了起來,握緊了達西的手,說道:“達西律師,這次麻煩你從美國趕來,幫我處理撫養權的官司。”
達西笑了笑,已經坐在了椅子上,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
他已經從自己的公事包裏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在了曹熙的桌麵上,說道:“您看看這個,之後我們再慢慢的說。”
曹熙明白的看著眼前的文件,她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了起來,看向了達西。
她的心一下子緊了起來,繼續說道:“我沒有機會了嗎?小浩也是我的兒子啊。”
達西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除非您現在跟維克多先生結婚,您雖然有很多錢,但是您沒有正常的收支證明,也沒有一個健全的家庭給薑浩。”
曹熙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斷的搖著頭,眼淚也已經從眼眶裏滑落了下來。
達西忍不住伸出了手,想要安慰她,說道:“您放心,隻要您肯犧牲,我一定幫你拿到撫養權。”
曹熙呼吸了一口氣,看著達西開口道:“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你先幫我處理官司的事情。”
達西蹙緊了眉頭,看著曹熙離開的背影,他也不知道曹熙接下來會做些什麼?
曹熙站在酒店的大堂裏,立刻拿出了自己的電話,撥打了維克多的號碼。
她的整顆心已經開始忐忑不安了起來,電話裏已經傳來了維克多的聲音。
維克多開口道:“曹熙嗎?你在國內發生了什麼事嗎?”
曹熙的心已經開始跳動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她才開口道:“維克多,我想問你我們的婚禮什麼時候舉行?”
維克多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問道:“你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你不是在國內辦撫養權的案子嗎?”
曹熙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繼續說道:“剛才達西律師找了我,他告訴我如果要拿回小浩的撫養權,一定要跟你結婚。”
電話傳來了一股歎息的聲音,維克多才繼續說道:“我明天就買機票過去。”
曹熙聽到了掛斷電話的聲音,她閉上了雙眼,心情還是沒有辦法撫平下來。
她又在利用維克多了嗎?為了小浩的撫養權就要讓他犧牲自己的一輩子。
晚上七點整,薑永駿回到了家裏,感覺到凝滯的氣息響了起來,他立刻走進了客廳裏。
吳衍雪看到他回來了,立刻走到了薑永駿的身旁,拉住了他的手,說道:“張璃回來了。”
薑永駿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問道:“你到底要搞什麼?先是要跟曹熙打官司,現在又讓張璃過來,你不知道小浩和張璃之間的關係嗎?”
張璃原本想要開口,薑柏寒已經站了起來,阻止了他的話,說道:“如果你不歡迎我,我可以帶張璃和小浩回我自己的家裏去。”
薑永駿拉住了他的手臂,怒斥道:“小浩不許你帶走,你現在根本不關心小浩。”
薑柏寒甩開了他的手,怒斥道:“小浩是我的兒子,我是唯一有資格帶他去別的地方的人。”
吳衍雪看著他們又爭吵了起來,咆哮道:“你們都住口,小浩還在樓上休息,你們還要吵到什麼時候?”
薑永駿冷靜了下來,坐在了沙發上,雙手用力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我現在不想跟你吵,這件事我不會讓你繼續下去。”
薑柏寒拉著張璃的手站了起來,說道:“我們上樓休息,這件事無論到什麼時候,我都會做。”
薑永駿看著他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齒,吳衍雪已經握住了他的手臂。
她吐息了一口氣,說道:“老公,這件事不能讓柏寒胡來,繼續下去隻會讓他和曹熙老死不相往來,痛苦的隻有小浩啊。”
薑永駿看到她心疼的模樣,忍不住抱住了吳衍雪,呢喃的說道:“你放心,我會想到辦法的。”
客廳裏陷入了沉寂當中,吳衍雪和薑永駿一句話也沒有說,開始擔心曹熙那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