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雲琴倒吸一口氣,雙手捏的更緊了,眼睛恨不得要彈了出來,看著被撈上來濕漉漉的衣服,對著侍衛怒斥道:“下去下去!!通通下去!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去!”
“是!”侍衛們惶恐地又衝下了河裏,一會抬頭一個潛下,雖然天氣很冷,但是瀑布衝擊下的水潭還是有點溫度的。
夏侯雲琴怎麼會不知道這是夏侯雲玲的衣服,她從小到大喜歡穿什麼顏色的,什麼圖案的,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夏侯婷在河對岸看他們瘋狂地在尋找,事實上她比夏侯雲琴早來,然而,那個時候河麵上已經沒有了蹤跡。
“墨堂,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下去!”夏侯婷用責怪的眼神看著他。
墨堂卻認真的看著夏侯婷,眼神裏滿滿的不舍。
“你不會遊泳,你下去做甚?”
在河對岸的夏侯雲琴一邊著急地等著侍衛地消息,一邊怒火衝天地看著夏侯婷,為什麼到處都有她!為什麼不好的事情總會有她在!這個掃把星!
“沒有!”一個侍衛滿身是水,瑟瑟發抖的上來彙報。
“我們也找到人!”另一批侍衛也上岸來彙報,所有的人都已經冷的不行。
夏侯雲琴緊張極了,連呼吸都亂了,對著他們大聲喊道:“怎麼可能沒有!你們有沒有認真去找!死也要有屍體吧!”
“找!通通給我下去找!”她怒指著這片河水,怒吼著,所有上岸的侍衛又撲通撲通地跳了下去。
夏侯雲琴咬牙切齒地盯著河對岸的夏侯婷,臉上的神經微微跳動著,夏侯婷,肯定又是她,隻要有她的地方她們姐妹永遠不能安然無恙!
墨堂感覺到明顯的敵意,輕輕拽動夏侯婷的手。
“走吧!你看他們這裏這麼多人,根本用不到我們!”
墨堂看夏侯雲琴根本沒有把他們兩個當回事情,一臉凶相地看著,好像夏侯雲玲掉河裏的事情是夏侯婷做的一樣。
夏侯婷被墨堂拉著,轉頭看向他,不語。
她現在根本什麼都做不了,隨著墨堂走,夏侯婷幾次回頭看看水潭有沒有動靜。
直到她再也看不到水潭,才一本正經地走回庵堂。
兩人回到前麵庵堂的房間裏,夏侯婷徑直地走到房間裏去,墨堂看看四下沒人才關上門。
夏侯婷一臉泄氣地坐在凳子上,拿起水壺倒了杯水,一飲而盡。
“還在想剛才的事情啊?”墨堂關上門後也坐了過來。
夏侯婷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一句夏侯雲玲的事情。
“對了,你不是派人暗中跟著大皇子嘛,怎麼都這個時候了,還沒有見到人影?”夏侯婷像是突然想到,實則為了轉移話題。
“是啊,奇怪了,夏侯雲琴都到水月庵這麼久了,不可能大皇兄那邊還沒有動靜!”墨堂剛拿起水壺,聽夏侯婷這麼一問,又放了下去。
“那你還是去看看吧,萬一遇到那些人可不好!”夏侯婷一個認真的眼神,墨堂知道她說的是那些藏在暗中的毒人。
“恩!”
墨堂起身走到門口,剛剛關上房門,就在庭院裏遇到了自己的密探,他查看四下無人之後,急忙拉他到屋裏說話。
此人並沒有穿著黑衣,而是喬裝成了香客,看他在院子裏逗留,墨堂才起疑。
墨堂關上門後,走到密探身邊,密探進來之後,立刻單膝下跪
“怎麼回事!怎麼會是你!他人呢?”
墨堂發現並不是自己派去跟蹤大皇子的人。
“回首領,皇上有令,十萬火急召殿下和郡主回宮,跟蹤大皇子的人也已經被皇上派出去調查其他事情了!”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墨堂眉頭卻深鎖著,嚴謹地問著他。
密探跪著搖搖頭,不語。
“皇上就有沒有說是什麼事情?”墨堂緊張地問道。
“回首領,皇上隻讓屬下來傳話,迅速回皇宮,不可耽誤,僅此而已。”
這個時候會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要宣他們兩個,墨堂的心裏有不好的預感。
夏侯婷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墨堂的身邊,急切地說:“既然皇上急召,肯定要重要的任務,我們還是快點回皇宮吧。”
“恩!”
墨堂堅定的眼神,點了下頭之後,便轉身開門。
兩人上山並沒有攜帶任何東西,所以開了門就準備直衝山下,夏侯婷緊緊地跟隨著墨堂。剛走出院子,他們就碰到了從後山回來的夏侯雲琴。
她一臉凶相,恨不得把他們都吃了,而她的身後並沒有抬任何人,想必是沒有找到夏侯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