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站了起來,拿起那條帶有餘溫被子給墨堂披上,墨堂一手把夏侯婷拉到自己的大腿上:“你關心我啊。”
夏侯婷被突然抱在懷裏,死命的掙紮,可在墨堂眼裏,送上門的得好好享受。
“你個騙子,居然假裝睡覺!放我下來!”兩隻手被墨堂鉗製住,根本沒有想要放她的意思。
“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誰哭的稀裏嘩啦的,要不是爺在啊,啊!你怎麼又咬人啊!”夏侯婷才懶的理他,在他白皙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隻要能逃離他的魔爪。
墨堂本來就隻是想逗逗她,又不是來真的,沒想到被反咬一口。
逃離了他的魔爪,夏侯婷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一股滾燙差點翻了出來,被兩人給扶住了。
“這是什麼?”夏侯婷好奇地問了一聲。
“你昨天晚上回來就沒吃過東西,我怕你早上起來太餓,就讓人提前備好了。”傻傻地看著夏侯婷。
夏侯婷一個轉身,都不打算理他,打開門,伸了一個懶腰便走了:“你在這裏等我。”
反正墨堂還不打算回去,那就先等著。
不一會,夏侯婷洗漱完之後,端著下人們早就做好的早點進來。
“咦?這是什麼?”墨堂聞著香味自己的肚子都餓了。
墨堂接過夏侯婷手裏的食物:“這是醫館每天都會做的饅頭和小菜,施舍給窮人的。”
“啊!”墨堂張大了嘴巴,一臉不樂意的樣子。
事實上不管是不是設施給窮人的,總之很好吃就對了,夏侯婷拿著一個就往墨堂諾大的嘴巴裏塞。被堵住的嘴巴說不出話來,小嚐了一口,真的好吃。
“你粥是你做的吧。”夏侯婷指了指桌子上剛差點被她打翻的湯水。
墨堂這個時候卻有點不好意思:“爺還是第一次給人做飯,你要知足!”
“咦,你不要大言不慚了,第一次做?那你做臉上這麼幹淨,身上這麼幹淨?”夏侯婷盛了一碗給墨堂,語氣卻還是硬邦邦的。
事實上墨堂從後半夜忙完就去廚房給夏侯婷熬粥了,可是他根本沒用過灶,想來肯定會搞的一身髒,於是想起以前跑江湖的時候人家教他的搭灶,幾根木柴做支撐,找來個小鍋子懸掛中央,慢慢燒吧。
看著自己辛辛苦苦熬好的粥,想立馬盛起來,一時開心地都忘記它非常的燙,所以臉上身上沒有弄髒,手卻被燙著了,雖然如此,墨堂還是感覺到自己比以前開心。
拿到房裏的時候夏侯婷還沒有醒,於是自己就眯了一會,但該有的警戒還是有的,等夏侯婷醒來的時候他也醒了,隻是想知道她會做些什麼而已。
墨堂笑著回答夏侯婷,還手舞足蹈的:“不是爺做的,是爺變出來的!”
看到墨堂這副樣子,夏侯婷差點噴了出來。
吃完早飯,兩人開始總結昨天一天的成果。
“小婷婷,你這裏不會有人來吧?”墨堂擔心他們說話的時候會有人過來偷聽。
甩了他一眼:“不會!再說了,就算有人過來,你不是很會喬裝的嗎?”
“好吧,這是我昨晚在你睡著之後整理的。”拿著一疊整理好的物件擺在桌子上。
“有查到什麼線索?”
“要不你看一遍,我大概的跟你講一下。”
夏侯婷點點頭,開始翻閱。
“這些都是他們自己貪贓枉法,收受賄賂的一些證據,有些府邸我並沒有找到,也許他們是清白的,但最重要的還是昨天在兵部尚書府發現的信,這是最大的收獲,靠這些我完全可以讓皇上辦了兵部尚書,可是想到既然能那麼容易就找到這些,就說明還有更大更多的髒事被他隱藏了起來!”
墨堂在房間裏來回的走動,時不時地想著還有哪裏漏掉的。
“你說的沒錯!繼續說!”夏侯婷依舊看著那些東西,隻是說了句話,連頭都沒抬,墨堂不免有些失望。
“一些小芝麻官連他們自己的小妾都在說他們老爺的官是買來的,這些人並不難查,也不會有太大的作為,最多就是貪汙受賄,但是像幾位尚書就不一樣。”
聽到墨堂提起尚書,夏侯婷突然間想在刑部尚書家的事情,墨堂並沒有在禮部尚書家找到證據,可是他的確有份參與:“墨堂,你知道刑部尚書在京郊有一座別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