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你幹嘛呢?”蘭姐說完,沒聽到我的動靜,彎著腰扭頭看過來。
她本來背對著我低頭收拾東西,現在她一扭頭,腰部發力,我立刻就看到了牛仔褲下麵的一抹黑色的蕾絲邊。
我擦……
我心底的那股衝動再也把持不住了,將感覺化作動能,催動著我體內翻湧的血液,一路向上,最終順著我的鼻孔噴了出來。
沒錯,不是流出來的,是噴出來!
禁欲三個月,這段期間又沒日沒夜的操練身體,我身體裏積攢了多少被壓抑的荷爾蒙,我自己都不知道。
直到這一刻,我才真真正正的回過神來——我已經回來了!
“你怎麼了?”蘭姐嚇得臉色一變,立刻就站起身來,從兜裏掏出一包紙巾,抽了一張出來準備給我止血。
我連忙擺了擺手,沒讓她動手。
大家都有經驗,那就是流鼻血的時候,仰著頭等一會兒就好,或者用衛生紙堵住流血的那個鼻孔,過一段時間自然就好了。
不過,這些治療辦法,都得有個前提,那就是鼻血流的時間不是太長。
但是我這次可不一樣,感受著鼻子裏麵泄洪一般的血流,我就知道一時半會兒肯定停不下來,用紙巾擦的話,把那包紙巾全用了,也未必有用。
“喃姐,衛森間在旯兒?”因為兩個鼻子都被鼻血堵住了,我說話都給走調了。
蘭姐連忙指了指一個拐角,我一路連蹦帶跳的越過那些桌子凳子,朝衛生間衝了過去。一把拉開衛生間的門,我就擰開水管,雙手捧起涼水狂往臉上拍。
這樣持續了足足有三四分鍾,鼻血總算是緩緩止住了。
“林然,你沒事兒吧?怎麼好好的,突然就流鼻血了?”這個時候,蘭姐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
我連忙回道:“沒事兒,蘭姐,就是天氣太熱,有點上火了。”
說完,我就拉開衛生間的門走出去。
“蘭姐,這些桌子凳子,都要擺到外麵去麼?”我看了一眼一樓的這些東西,粗略一掃,足足有二十多套。
這些桌子都是小方桌,一張桌子最多坐四個人。按照這麼算的話,二十張桌子就有八十個人。同時給八十個人做燒烤,蘭姐忙得過來麼?
蘭姐笑道:“哪裏需要這麼多,外麵的那片地方,隻能擺十二張桌子,再多就要擠了。”
我心裏有些納悶兒,既然這樣,蘭姐準備這麼多桌子幹嘛?
隨後,我就幫蘭姐把東西往外搬。蘭姐說的那個地方就在小巷子的最裏麵,那裏是一個公用的小廣場。我過來的時候,巷子裏麵的其他幾家店也開始往這裏搬東西了。
抬眼看了看,我直接就看到了靠近牆邊有一塊被白漆畫出來的圈子,圈子裏麵豎著一個招牌,正是蘭姐的鳳蘭燒烤的牌子。
這應該就是分給蘭姐擺攤的地方了,看到這個地方,我的臉色卻不由自主的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