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婉清周餓了皺眉,抬頭看向我道:“林然同學,粵江畢竟是你的老家,而且粵大跟水木和京大比起來,也不差多少。甚至,我們粵大的數學係還是全國第一。如果你選擇京城的那兩所學校的話,除了名頭上好聽,其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
看著雲婉清條理清晰的給我分析,我忍不住笑了,說道:“水木和清華?誰說我要去這兩所學校了,我隻是想轉個專業罷了,還會留在粵大的。”
“哦?這位同學,不知道你對什麼專業感興趣?”聽到我這話,雲婉清還沒開口,她身邊的那個青年就插話道,一臉饒有興趣的樣子。
雲婉清對這個青年的態度,明顯跟別人不一樣。她隻是抬眼白了青年一眼,什麼都沒說。
看到這一幕,我心裏笑道:原來是一對兒啊。
不過,這青年衣服溫文爾雅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很舒服,和雲婉清站在一起,頗有些郎才女貌的樣子。
因為對這個青年有些莫名其妙的好感,我也沒隱藏,而是開口說道:“我想去考古係!”
那青年聽到我這話,明顯眼前一亮,說道:“真是巧了,林然同學,我是考古係大四的學生,我叫白墨歌。你如果真的想到我們考古係的話,我可以幫你聯係我們係領導。”
“墨歌,你這麼做有些不厚道了吧?林然是我們楚教授念叨了很久的學生,要是讓他知道被你搶走了,小心他找你拚命!”雲婉清白了白墨歌一眼,嗔道。
白墨格的淡笑一聲,道:“婉清,這種事情,講究的都是一個你情我願,全看林然同學的意思。既然他不想進你們數學係,你說什麼都沒用啊!”
“你們幾個,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聽到白墨歌的話,雲婉清臉色立刻就冷下來了,扭頭看向姓吳的那幾個,冷聲問道。
“會長,真的跟我們沒關係啊。是這個林然仗著自己是粵省省狀元,所以沒把我們數學係看在眼裏。再說了,我們也是按照規定辦事兒,入學登記不都得用錄取通知書麼?”姓吳的旁邊的一個男生立刻叫起了屈。
這個時候,蕭妙音插話道:“學姐,不是這樣的。我們來了直接就說的要報名,可是他們說林然根本不像是粵大的學生,後來才有通知書的事情的。”
聽到蕭妙音的話,我差點沒有笑出聲來。
這個姑娘雖然看著迷迷糊糊的,有些時候會好心辦壞事兒,不過這無意中坑人也真是一絕。
如果沒有親身經曆過剛才的事情,光聽蕭妙音這麼一說,還真不太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有些時候,坑人的話,就是要說得這麼模棱兩可。
而且,越是聰明的人,越容易入坑,沒看雲婉清已經臉色已經徹底黑了麼?
“吳慶江,你們幹的好事兒!這件事情,我會如實告訴楚教授的!”雲婉清咬著銀牙,狠狠瞪了那個吳慶江一眼。
吳慶江臉色一變,隨後就冷下臉來,道:“會長,這件事情是有我的責任,不過一個巴掌拍不響,你這麼說就沒什麼意思了吧?”
雲婉清臉色一變,反問道:“怎麼,你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