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忙撥通祝嬌嬌的電話,結果提示卻是電話無法接通。
“文哥,找幾個兄弟跟我走!”頓時我就急了,衝文哥大吼了一聲,隨後就朝停車場跑了過去。
等我到停車場的時候,這裏已經有兩輛越野車在等著了,車上全都是形容精悍的青年,看來這些就是文哥的班底了。我粗略數了一下,大概有十五六個人。
這個時候,文哥和葛玉卿他們也從後麵追了過來。這時候我正心慌著呢,也沒問葛玉卿跟著來幹嘛。我們四個人坐著文哥的大切諾基,隨後一行三輛車就朝祝嬌嬌家衝了過去。
我在酒吧待了有四五個小時了,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鍾了。所以街上沒什麼車。文哥看出了我的著急,連闖兩三個紅燈,不到十五分鍾就趕到了三中。
風馳電騁一般來到祝嬌嬌家樓下,我就看到樓下蹲著六七個人,在那裏靠著一台金杯大麵包抽煙聊天,一臉的悠閑,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或許是出於混社會的本能,見著氣勢洶洶的人,都會有防備的心裏,所以見著三輛車齊刷刷的停在他們麵前,車上陸續下來十幾個青年,手裏拎著球棒朝著他們走來,這些人也都變得小心翼翼的,站在路邊沒有任何的動作。
我眼睛不停的在這幾個人身上來回掃著,生怕認錯人。畢竟現在天漸漸熱了,大晚上的出來溜達的人也不是沒有。
不過,當我看清楚其中一個人的長相的時候,我立刻大吼一聲:“給我按住他們!”
那人,正是那天晚上我在祝嬌嬌家裏的時候,遇到的那四個人之中的一個。
我這邊一喊,幾個混子見著我指他們,頓時就知道不好,撒腿就往大路兩邊跑。
文哥的十幾個個兄弟,分成兩批,追著這些混混,我找了一個人多的,跟著文哥的兄弟就上了。
今晚這幾個人的運氣,確實是有點槽糕,其中四個人,朝著路邊的排水溝裏邊跳,因為這小區很破舊,這條排水溝早就廢棄了,現在都是大家扔垃圾的,但是他們跳的這一條,恰巧裏邊就有一點水,都把溝裏浸出汙泥了。
一腳下去,淤泥直接漫到小腿跟,人直接就陷了進去,我們合力把這幾個人拉上來,然後他們就開始反擊,用腿不斷的踢我們,淤泥滿天飛,濺的到處都是。
他們要是不掙紮還好,這一掙紮,我心裏更不爽了,火氣蹭蹭的往上冒,也不管他們身上有不有家夥,上去就是一頓踹。
文哥的兄弟見我上了,他們也都沒有閑著,拎著球棒子就往他們身上招呼,這幾個人一開始還有反抗的念頭,打著打著就慫了,渾身上下都被敲的青一塊紫一塊,嘴裏喊著饒命。
文哥的另一批兄弟,這個時候也把往不同方向逃跑的人給抓到了,一共三個人,是被用球棒子給架過來的。
“林然,是這七個人不?”文哥清點了一下,問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