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軟綿綿地倒在了沙發上,我按住起伏的胸膛,長長地籲了口氣,“對不住了,悅姐,我不想傷害你……”
我跳下沙發,麵對對我毫不設防的林悅,咬咬牙關,攔腰將林悅橫抱了起來。不得不說,這少婦的皮膚光滑細嫩,那輕盈的小蠻腰上更是連一點多餘的贅肉都沒有,即便是暈過去了,也是充滿了誘惑的風韻。
我定了定神,橫抱著林悅快步走進了臥室。
臥室裏同樣有些淩亂,床上堆積著許多衣服,我隨手將那些衣服推在地板上,然後將林悅放倒在床上。月光從窗外斜射進來,潔白的月輝剛好落在林悅雪白的嬌軀上麵,她的身上仿佛泛起了一種聖潔的光澤。
我不敢多看,慌忙拉過涼被,替林悅蓋在身上,然後轉身走出了臥室。
我輕輕掩上房門,在門口反複深呼吸三次,終於把情緒平定下來。
可是經過林悅剛才那一番挑逗,我到現在還沒緩過勁兒來,隻要我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林悅的雪白的嬌軀在飛舞,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無奈之下,我就在客廳裏做起了俯臥撐。
有人說過,多做體育運動能夠有效地轉移注意力,發泄邪火。我一口氣做了五百個俯臥撐,渾身都是臭汗,心中的火焰果然被撲滅了不少。然後我又跑進洗手間,拿著噴頭衝了一個涼水澡,將最後的一點邪火完全澆滅。
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我搖頭苦笑,心裏暗暗鄙視自己道:林然啊林然,你這是裝什麼柳下惠呢?完全是吃力不討好!
衝完涼水澡,我終於感覺到了一絲疲憊,隨後就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悄悄的走了出去。
林悅說得沒錯,這個小區實在是太舊了,我在附近找了半天,連個公交站牌都沒找到。而且,由於這裏的住戶很少,道路又窄,走了半天,連一輛出租車都沒看到。
我幹脆就認命了,認準家的方向之後,邁開腳丫子一路走了過去。林悅家距離我家大概有個五六公裏,不過中間隔著一條足有三公裏的粵江大橋。
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了,粵江大橋上麵的車都很少,更別說行人了。
我正埋頭趕路的時候,突然看到前麵不遠處的護欄上,好像有一個人影。
那個黑影坐在橋墩子上,麵朝外麵。晚上江風很大,那個人影被吹得搖搖晃晃的,但是卻沒有要下來的意思。因為我眼力很好,所以我還能夠隱約看到,他手裏麵還拿著一瓶啤酒,不停的往嘴裏麵灌著。
我日?這家夥不會是要跳橋吧?這事兒居然都能被我遇到?
粵江大橋的橋麵距離水麵足有一百多米,從這個高度摔下去,跟跳在水泥地上沒有任何區別。就算是一塊鋼板也會被摔變形了,別說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了。
察覺到那人的意圖,我立刻就快速朝他那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