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旬,一場大雨將青牛村幹裂的大地變得泥濘不堪,楊二牛學醫歸來,他背著鎮衛生所給他下發的醫療箱剛走到一處山坡,看到一個妙曼的女人正艱難的采摘著野菜,而她正是楊二牛的嫂子王冬菊。
五年不見,楊二牛發現自己嫂子的身材越來越豐滿,而那雙勾人的眼眸也多了成熟的女人獨有的韻味。
也難怪,如今的王冬菊已經二十八歲了,五年的寂寞空虛,讓原本文靜的她更加楚楚動人。
“嫂子!”楊二牛興奮的喊了一聲。
突如其來的熟悉聲音,把王冬菊給驚著了,隻見她一個不小心腳踩了空,在摔下來的一瞬間,王冬菊下意識的用雙手去撐,隻聽“哎喲”一聲,王冬菊的手臂扭傷了。
楊二牛見狀飛奔了過去,他將王冬菊扶了起來,還沒來得急開口,楊二牛的視線不由得看向了嫂子那挺立的飽滿,因為農村女人沒穿內衣的習慣,而王冬菊的衣服又比較寬鬆,領口很開,那雪白的跳個不停的如兔子般,讓楊二牛頓時吞了一下口水。
“啊……疼……”
楊二牛這才回過神兒來,他將王冬菊扶到一旁的大樹下靠著,然後瞅著她道:“嫂子,你忍一下,我這就給你正骨。”
說著楊二牛伸手抓住了王冬菊秀氣的玉臂,那雪白而嫩滑的肌膚讓楊二牛不由得身子顫栗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回到了專業的接骨狀態。
而這時的王冬菊忘記了疼痛,她雙眸直勾勾的盯著認真的楊二牛,忽然間她內心激動不已起來,五年的獨守空房讓她的幹柴有些想要燃燒的衝動。
五年前,她的男人死於村頭化工廠的爆炸事故當中,而楊二牛的父親也未能幸免,母親經不起打擊不日便撒謊人寰。
“嫂子,可以了,還好我帶了一些石膏和繃帶回來,包紮一段時間就沒事了……”楊二牛說著看向王冬菊,發現她一直盯著自己看,那目光無比的炙熱。
當倆人的目光對接上,王冬菊頓時紅了臉,全身似乎有無數隻螞蟻再爬似的,眼前這個男人怎麼變得如此雄壯,長得怎麼越來越像自己老公了……
“嫂子,你哪裏還不舒服嗎?”
楊二牛的話讓王冬菊停止了想象,她瞅著自己手臂已經纏上了繃帶,蹙眉歎道:“二牛呀,嫂子現在這樣了,以後還怎麼做家務呀?”
“嫂子你放心好了,從今往後二牛會照顧嫂子的,也不枉嫂子對二牛的一番栽培。”楊二牛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
楊二牛的父母去世時他還在上高中,王冬菊忍下失去丈夫的痛苦,用盡全力照料楊二牛,最後楊二牛也沒有辜負自己的嫂子,他考上了大學,最終選擇了學醫。
說罷,楊二牛將王冬菊掉落的野菜全部撿到了籃子裏,然後攙扶著她回家去了。
到了家,楊二牛放下醫療箱,先是挑水將水缸灌滿,接著砍了好幾天的柴火,這才汗流浹背的朝一旁心猿意馬的王冬菊笑道:“嫂子,這些夠幾天用的了,有事你就叫我,我先去村委會報道,以後就住在村衛生室了。”
楊二牛說完轉身要走,王冬菊咬了咬唇叫道:“二牛你先別走,忙了這麼久也挺累的,進來喝口水,歇一會兒吧。”
其實楊二牛也不想走,畢竟這麼美的嫂子他也想多看幾眼,於是應了一聲,回過身跟著王冬菊進了堂屋,楊二牛也是真渴了,他直接提起桌上的茶壺,就著口子往嘴裏灌了起來。
王冬菊見狀嬌嗔道:“二牛你慢點兒,小心嗆著,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是急性子。來,拿著手帕,把臉上的汗擦了。”
楊二牛放下茶壺,衝著王冬菊憨然一笑,然後接過帕子往臉上擦了起來,那一股女人獨有的香味,讓楊二牛陶醉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