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鄭焰紅呢,在心灰意冷之下喜歡上了一個雲都的一般幹部,嗨,既然我今天當了一個八卦的婆娘,也就索性告訴您真相吧,省得您領悟不透暗暗猜疑,其實鄭焰紅愛上的就是她的秘書,現在是黎遠航秘書的趙慎三,這些日子一直跟著二少在修建景區跟大佛的年輕人,他們倆才是情投意合遲早是要結婚的。
這個年輕人十分機靈,鄭焰紅遭到了車禍他這個真愛人不能守在跟前伺候,範前進滿腹怨言的卻又不能離開,這人十分難過,昨晚約我一起喝酒訴苦,我就順勢借喝醉略微給他透露了一點盧省長的事情,看今天盧省長給您打的電話,想必是起了作用了。”
李文彬聽完了喬遠征的話,好半天就沒有說話,最後才自嘲的一笑說道:“遠征,你現在也會跟我玩心眼子了啊,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大抵這個姓趙的年輕人是你喬大秘的莫逆兄弟,而你破天荒的跟我八卦這麼多是為了怕有朝一日有人拿這種錯亂的關係做文章,我會因為聽了你的八卦對他們有所開脫,你說是不是呀?
哼!作為朋友你其心可憫,作為屬下你其心可誅,不過今天我心情不錯,懶得搭理你了,走吧走吧,找你的狐朋狗友喝酒去吧,我也要早點回家陪老婆了!”
這就是李文彬書記在盧博文感謝他鼎力推舉的時候問起他新來的常務副省長是何背景時回想起來的曲折經曆。但是他就是這麼樣一個人,憑著自己的本心去做事,就算是這次為了盧博文費盡心機,此刻如果他把他的良苦用心跟爭取的難處跟盧博文略微提提,這個人就會更加對他感恩戴德的,但是李文彬並沒有說一個字!
因為他原本就是一個至公至正的領導人,有關政壇的斡旋策略就已經是他為了自己的政治手段順利推行而不得已而為之的,原本就已經大違本心了,如果做了再邀買的話,那可就是一個地道的小人了!
所以李文彬隻是自嘲的笑了笑說道:“你這個書呆子啊,居然還知道問問人家是什麼來頭,看來也沒有迂腐到家麼!我就告訴你是什麼來頭吧,這個林茂天原本就是白省長在京城時的部下,這次能夠從咱們手裏生生的把這個常務給奪了去,其能耐可見一斑了。你呀,好好地給我把這個南州市給我管好了,要是出了岔子對手咬上來,我可是無能為力的啊!”
“林茂天?林茂天……”盧博文其實並非李文彬認識的那般迂腐,隻是他明白自己為政的長處就在於木訥端方,對事不對人,這也正是李文彬欣賞他的地方,所以等閑不願意表露出他在政治上的敏感度,此刻就故意不去接李書記關於這個新來的同僚是白省長的人這個話茬子,隻是懷疑的低聲念叨了兩遍這個名字,突然間就說道:“這個人的名字如此熟悉,總不會是跟原雲都市委書記林茂人是一家子吧?”
李文彬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難得你這個書呆子也會機靈一次麼,可不是一家子嘛,這個人正是林茂人的堂兄!說來也可笑,這個林茂人的父親三兄弟居然也生了三個男孩子,取名字就取了‘天’‘地’‘人’,林茂人就是老三!嗬嗬,博文呀,能讓你這個老夫子想到這一層,估計還是你‘愛女情深’,由你那個撿來的女兒身上想到的吧?”
盧博文倒是又一怔,然後就臉色黯然的說道:“是啊……我這個女兒出身大家,一生順風順水,小小年紀又事業有成,看似威風的不得了,其實,卻是可憐呐……唉!這個林省長一來,恐怕又是她的一重磨難啊!算了,今天不提她,她小孩子受些磨難也未嚐不是好事!
李書記,博文雖然文人氣息濃了點,但卻也並不是死板教條的呆子,您這次能替我爭取到這個常委費了多少的精力我還是知道的!唯因博文明白‘大恩不言謝’的道理,才沒有到您跟前蠍蠍螫螫的感激涕零,也隻有把自己變成您的堅實臂膀,替您撐好省城這個地麵的平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