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隱患(2 / 2)

剛才一番激戰他已精疲力盡,大汗淋漓。並且額頭和手臂有些許擦傷,他決定回家休息。

拖著受傷的身體剛到家門,管家一見他的樣子驚訝道:“少爺,你這是怎麼弄的,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樊陌廬一點一滴的彎曲著胳膊,一股刺痛立馬從肘部蔓延出來。

“噝”他倒吸一口涼氣道:“今天碰到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跟他打了一場莫名其妙的架。”

管家道:“少爺,你這不是在搪塞我嗎,莫名其妙的事怎麼會在你身上發生。”

樊陌廬還未反駁突的一個聲音響起:“他沒有搪塞你。”

樊陌廬和管家同時抬頭看向二樓樓梯,樊父穿著睡衣擦拭著眼鏡鏡片從二樓緩緩走下來,坐在兒子身邊。

樊陌廬不知道父親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他怎麼能肯定自己沒有搪塞管家,他和飛虎激戰時父親又不在身旁。樊父吩咐管家道:“管家,你先去拿藥。”

樊陌廬的心底越來越沒底:“老爹有什麼話不能說,非要支走管家。”

樊父戴上眼鏡答非所問道:“和你打架的人長什麼樣。”

樊陌廬陷入回憶道:“上身穿一件背心,下身穿一條牛仔褲。身高一米八,虎背熊腰,膀大腰圓,我也不認識他,他就揮拳擊來。”

兒子的描述印證了樊父心中的猜想他一字一頓道:“專業打手。”

“啊,居然是打手,什麼人要招惹我們。”打手二字一出,樊陌廬後背驚出一身冷汗,明明剛才的飛虎要至自己於死地,自己還放過了他。明搶易躲暗箭難防,萬一襲擊自己的打手暗中偷襲必定吃虧遭殃。一想到以後有個危險的人物要害自己他不禁一陣後怕。

樊父看似平靜鎮定心中早已湧起驚濤駭浪,自己的兒子居然遭到莫名攻擊,簡直無法無天了。強自靜下心來一想自從進入了商道就不知道與多少人結下了梁子,有多少人想暗中毀了自己,主意竟打到了兒子身上。又一想兒子遇襲這件事透露著古怪。唯一與兒子遇襲事件有著聯係的人就是林百川,昨天商談不成今天就派人來打擊報複,細細一想完全附和林百川的風格。想通了整件事情的原委始末,樊父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樊陌廬還在冥思苦想什麼人要謀害自己忽然眼睛一亮:“會不會是黎叔請的打手。”在古宅他就與黎叔有一次照麵,自己又讓阿梁打了他。他當初負痛在自己眼前消失的模樣樊陌廬一點也沒忘記,越想越附和事情的邏輯。樊陌廬完全肯定就是黎叔下的毒手。

樊父一聽黎叔兩字心中一片苦澀,全然搞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費盡心機要把他逐出公司。這真是自己有始以來做的最錯誤的一個決定,樊父不能把心中的想法明說,不想讓林百川在兒子心中樹立一個壞人的形象,隻能由黎叔做戴罪羔羊,淡淡道:“很可能是他做的。”

樊陌廬一想起黎叔的遭遇忍不住問道:“老爹,你當初為什麼一定要把他辭退。”

樊父也不知道做何解答,反而說道:“我當初開除他的計劃都被他知道了,他來報複我是應該的,隻是受到傷害的人應該是我呀。兒子記住今後無論在何時何地做什麼都要小心再小心,爸爸在生意上得罪了不少人,你都是他們打擊報複的對象。”自己連累了兒子樊父非常自責,隻能加以防範。

黎叔這個讓樊陌廬可恨又可憐的人物,如果今天是黎叔請人襲擊的我,說明黎叔一直在暗中默默地監視著自己,以後一定會是個大隱患。好不容易放寬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樊父任由兒子胡思亂想下去,管家拎來了藥箱:“少爺這是你第一次用藥,最好也是最後一次。”

樊陌廬調侃道:“你真囉嗦,在說一句話我就讓我老爸將你逐出家門。信不信。”

管家聞言不怒反喜,這表明兩人的關係越來越親近。樊陌廬並不想真的開掉管家剛才的一句純屬胡侃。管家向一旁的管家請示道:“老爺,早點準備好了,請你用餐。”

與此同時,新源食品公司樓頂天台上。林百川狠狠甩了飛虎一個耳光破口大罵:“廢物,真是酒囊飯袋,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我要你還有何用。”

飛虎捂著通紅的臉龐結結巴巴道:“堂主,我也沒料到那小子有那麼厲害,下一次我一定讓他躺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