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陌廬恍然大悟道:“該死的黃毛,竟然敢別我的車,也不打聽打聽本少爺是誰。”
後座的肥仔已停止了咀嚼食物,猜想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麼了,緊緊抓住安全帶滿臉恐懼道:“樊少,危險,別跟他別車。”
樊少的車被逼的離隔離攔越來越近,眼看就要和隔離攔親吻上了,吉普車還在一寸一寸的緊逼,情況不容樂觀。
“噌”樊陌廬明顯感覺道車頭和隔離攔摩擦了一下,肥仔心中頓感不妙等待著樊少怒發衝冠的問候黃毛他母親,奇怪,良久也沒有聽到爆喝咆哮聲。心中正詫異萬分時看見樊陌廬嘴角露出一絲美妙的弧度,臉上爬上一絲笑意。肥仔被他怪異的表情弄的不知所措,但他知道樊少接二連三被黃毛挑釁,現在他要反擊了。
果不其然,樊陌廬一個急刹車落後吉普幾十米。肥仔因為巨大慣性撞在了座椅上,幸虧他皮糙肉厚沒造成多大傷害。接下來樊陌廬調轉了方向猛踩油門,肥仔隻看見車窗外地景物飛速倒退,車子減速後已經停在了吉普的前麵,肥仔朝黃毛做了個鬼臉,黃毛戴著墨鏡看不出表情但從他擰成川字形的眉頭不難看出他憤怒了。
樊陌廬抓住尚好時機怎肯輕易放過,也學著黃毛先前舉措被吉普逼向隔離攔。
吉普減速,捷豹也減速。
吉普加速,捷豹也加速。
反正吉普難逃捷豹的掌控之中,車身已多次碰撞隔離攔,磨損嚴重,黃毛現在腸子都悔青了。誰讓自己當初招惹名貴跑車呢!也讓他明白樊大少爺不是好惹的,黃毛心中悔意更濃。
樊陌廬發泄完心中的怒火,不在為難吉普開到另一邊勻速前進,口中暗罵道:“老虎不發貓,你當我病威啊!”一聲輕哼後驕傲的昂起了頭。
正當他認為已擺脫麻煩時,肥仔忽然大叫道:“樊少,黃毛又追上來了。”
樊陌廬往後看了一眼,吉普車的排氣管冒著濃煙馬達轟鳴聲尖銳刺耳,風馳電掣向自己撞來。一個念頭縈繞在他的腦海,難道黃毛要和我同歸於盡。吉普眼看就要撞上捷豹了,他一個急刹車停在原地,吉普刹車不及像一陣風竄到捷豹前麵,“咣當”撞上了隔離攔冒起了濃煙。其他司機紛紛停車駐足觀看,有些人已報了警。
樊陌廬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肥仔一動不動驚呆了。半晌,樊陌廬才回過神,腦海裏隻有一個逃字,立刻駕車絕塵而去。
提起這段心酸往事,樊陌廬仍心有餘悸,心髒強烈的跳動著久久不能平靜。原來一直讓他夜夜不能安眠的那件事就是這起車禍,那個人則是吉普車的司機黃毛。
聽完樊陌廬的故事紫爍驚訝的張大嘴巴,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指著他結結巴巴道:“原來你是大老總的兒子,怪不得拳腳了得,對錢財不為所動。”
樊陌廬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嗬嗬笑道:“怎麼了,被我的身份嚇壞了,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曾經還拿刀威脅我。”
被提起往事,紫爍頓感無地自容,一張俏臉漲的通紅。人家身手這麼好,我還關公麵前耍大刀自欺欺人,丟死人了。遂恢複以往常態淡淡道:“你之所以來這裏,就是為了躲避警方的排查,那你撞的人有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