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六寸行針,可不敢胡亂來,據我所知華夏還沒有人能駕馭它,你年紀輕輕還是從頭開始為好!”
人們也是將目光放在了揚帆的身上,在看到了揚帆手中的針後,都是一笑。
這不是開玩笑嗎?
六寸針?
這麼小的年紀就想要動用這樣的神針,這可不就是胡鬧嗎?
“原來是揚醫生啊!你怎麼在這裏?是來幫宋公子看病的嗎?”
這個時候,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說話的是柳學人,此時正一臉笑意看著揚帆。
心裏還是有些爽。
你不是厲害嗎?
柳學人的臉上掛滿了笑容,再過幾天阮院長要高升去省城任職了,而他作為一個胸外科的主任,自然也是有機會更上一層。
本以為自己這輩子就算完了,誰知道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那!自己的好日子馬上就要來了!
想到了之前揚帆對他做的那些事情,他就十分來氣,乘著這個時機,也好讓揚帆出醜一番。
看病?
眾人都是一驚,看了兩眼宋仲飛。
就連一旁的陳老也是扭頭看了兩眼。
“原來也是看病的?那不妨說說看你的見解如何!”陳老轉身過來,說道。
眾人都是暗自一笑。
心裏想著,這個人今天是完蛋了,要是讓陳老隨便放上一句話,這個人今天以後醫生這條路算是廢了!
居然敢在陳老的麵前放肆,這不是找死嗎?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你行不了六寸針不代表別人也不可以,這六寸針我早已經熟貫於胸,而宋仲飛的病,我也可以治!”揚帆麵色如常道。
對於之前宋仲飛的無視,他的心裏早已憋滿了火氣,聽到陳老問話,立刻毫不留情地懟了上去。
什麼?
你可以行針六寸?
開國際玩笑的吧!
剛剛陳老不是說了,六寸行針就連政務院的大國手都不可能,你小小年紀居然敢在這裏大言不慚?
柳學人聽到揚帆的話,臉上高興的表情更盛。
他就是喜歡揚帆這股子氣,沒有想到,還真的上鉤了。
“陳老,他是我們醫院的副主任醫師。要不給他個機會來表演一下六寸行針!”柳學人適時說道。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他如何行針!”陳老說道。
揚帆看著眾人鄙視的目光,也是冷笑了幾聲,這才是緩緩道:“在行針之前,我首先要說明的是,宋仲飛,他的體內不是寒氣!”
啊?
你是在開玩笑嗎?
光是從這個人的臉色上便能夠看得出來,甚至還是能夠感受到這個人走來的時候,隨身帶著的一股寒氣,你居然說他的體內不是寒氣?
這麼簡單的陳老會看不出來?
胡鬧,簡直就是胡鬧!
不對,是嘩眾取寵!
“年輕人,不懂就不要亂說,別看這個人的臉色有些紅潤,但是從其他的氣息中就能夠感受出來!”
“對啊!連這都看不明白,你還在這裏看病?你是什麼醫院的主治醫生?我看應該要考慮取笑你的醫師資格!”
“溫城醫院居然會出現了這樣的人,應該要看看他的背景,居然這樣的人都能夠當醫生!”
……
眾人都是一陣罵聲,甚至有的人都是要將口水都朝著揚帆噴了過來。
整個大廳裏麵,都是對揚帆的批評聲,甚至有的人已經是準備隨後查看揚帆的檔案和具體的醫師資格。
可不能讓這樣的庸醫腐爛了他們的醫生隊伍。
人們義憤填膺地表現著自己最為正義的一麵,用慷慨激昂的謾罵來表現自己內心是多麼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