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揚帆……”張浩剛剛開口,才叫了一個名字,便又聽到啪的一聲,自己又被揚帆抽了一個嘴巴子。
“揚帆也是你叫的嗎?”揚帆問道。
張浩大驚,立馬改口,說道:“帆……帆哥……”
“啪!”揚帆臉色一冷,吼道:“蚊子是你家親戚嗎?老子聽不到,大聲點!”
這幾個嘴巴子抽的極重,整棟宿舍樓的人都清楚聽見,看到揚帆如此教訓張浩,無人不為揚帆喝彩。
張浩平日裏在學校作威作福慣了,一般學生,哪裏敢招惹這種瘟神?若不是揚帆冒出來,幫他們將張浩這種人渣收拾了,還指不定那張浩要猖狂到什麼時候。
“帆哥!”那張浩被連續抽嘴巴子,麵子掃地,也不敢在揚帆麵前擺架子了,立馬便放聲吼道。
揚帆掏了掏耳朵,說道:“其實收拾你這樣的雜種沒有任何意義,不過,也是你小子找死,三番五次和我做對,今天出手教訓你一頓,也順便給你長長記性,這學校,還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
那張浩立刻開口,連聲稱是。
揚帆接著說道:“以後祝曉曦若是在學校裏再受到你的騷擾,天涯海角,我都要你付出代價!”
張浩神色一震,似乎有話想說,但攝於揚帆的強大,哪裏敢隨便開口?馬上將說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一個字也不吭。
隨後,揚帆走到祝曉曦麵前,說道:“你進去吧,剩下那味藥,我會幫你盯著的。”
祝曉曦點頭,臉色紅潤的走進了宿舍大樓。
那祝曉曦剛才可以親眼目的揚帆輕飄飄將張浩小弟解決這件事,本來還提心吊膽,擔心揚帆不是張浩的對手,誰知道後者壓根兒就不用自己擔心,手段之強悍,簡直就和傳說中的武林高手相差無幾,如此人才,和那張浩的小弟交手,豈會不是這些小弟的對手?
“自己剛才的擔心也太過了。”祝曉曦苦笑,再回頭看那揚帆,隻見後者走到張浩麵前,二話不說便一腳踹出,將張浩直接踢入了荷花池之中,變成了一隻落湯雞。
收拾一個張浩,對揚帆來說並沒有一點快樂,若不是這家夥要找祝曉曦麻煩,揚帆根本不可能和他一般見識。
祝曉曦現在是自己的病人,張浩那人渣騷擾她,若是影響祝曉曦的病情,讓其心髒病爆發的話,肯定不利於治療,揚帆收拾此人,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一時無話。
回到家中,揚帆看到楚珺已經睡下,也不敢打擾後者,洗漱完畢,便躡手躡腳的進了臥室。。
翌日一早,揚帆去醫院報道,剛剛走進辦公室沒多久,便看到樓玉簫從外麵走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揚帆吃驚,樓玉簫的傷勢自己已經處理過,沒有什麼大礙,不過,這女人身上的燙傷,卻是觸目驚心,基本已經毀容,情況很不樂觀。
樓玉簫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姓揚的,你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嗎?”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揚帆問道,他記得小偉給自己提到過樓玉簫找自己的事情,但揚帆卻一直沒有放在心上,也沒有和樓玉簫聯係過,自然不知道此女找自己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