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帆嘿嘿一笑,隨即也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休息一會兒後,揚帆便開始寫藥方子,把自己的方子交給抓藥人員。
“這個藥,熬製的時候,記住要泡一個小時,熬三遍,時間分別是一個小時,四十分鍾和二十分鍾,在藥裏麵記得放上三片薑。”揚帆和抓藥房的護士囑咐了好幾遍,直到對方理解之後才安心離開。
“那我走了啊!”算算時間,正好自己也下班了,跟小護士打了聲招呼,揚帆就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還忍不住在那小護士的臉上盯了幾眼,總覺得這個護士在哪裏見過了一樣。
這時,抓藥房的裏間鬼鬼祟祟的走出來一個男人來,卻不是別人,正是柳景博!
目送著揚帆離開以後,柳景博毫無顧忌的摟住了那小護士的身子,吧唧就啃了一口:“喂!揚帆這小子剛剛跟你說什麼呢!”
“還能什麼,一個藥方,讓我每天熬藥給高級病房那個太子爺送去。”小護士嘴巴一扁,把那張藥方甩到了桌子上。
柳景博盯著那張藥方半天,突然靈機一動,拿起一張紙照著原樣又寫了一份,把原來那張扔進了垃圾桶。
“喂!你有病呀,抄個一模一樣的幹嘛?”小護士嗔罵。
“你仔細看看呢?”
柳景博笑著把自己臨摹的那張藥方遞了過去,小護士細細一掃,卻發現柳景博在原先的藥方最後白蘞的後麵添加了一劑川烏。
“柳景博,你這是什麼意思?”小護士本能的感覺有些不妙,冷聲問道。
“沒什麼意思,就是寫著玩而已,快走吧,下班了,我給你準備了鳳凰閣的燭光晚餐,今晚上我要來個刺激的。”
柳景博咬著小護士的耳朵低語了幾句,話不說完,小護士自己就羞的粉拳襲來:“你壞死了,居然想玩我後麵,人家才不要,人家那個還是第一次呢。”
“這可由不得你,快走!”柳景博哈哈大笑一聲,抱著小護士就走出了抓藥房。
臨關門的瞬間,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張藥方上,嘴角慢慢噙出了一絲冷笑。
本草明言十八反,半蔞貝蘞及攻烏,白蘞和川烏是相克的死物,這兩種藥吃和在一起吃,那結果,哼哼!
揚帆,這次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死!
接下來的幾天,揚帆都按時給應市長的小公子檢查了一下身體,慢慢的和這毛頭小鬼也熟悉了起來。
經過交談,揚帆已經知道原來應家小公子的大名叫應小勇,今年虛歲才8歲半,本來都已經可以上一年級了,因為應市長寵得不行,才拖延一年上學的。
為了全力保障應小勇的治療,揚帆特意申請把任思雨調來當專護,在她的照料下,應小勇的臉色更比往常有了一些血色,偶爾也可以下床走動了。
一天天的變化讓應市長喜在心裏,與揚帆的關係愈加親密起來。
這天,任思雨按照慣例服侍應小勇喝完了揚帆配給的中藥,可是才喝了沒幾口,小東西突然大吐特吐起來。
更可怕的是應小勇嘔吐出來的東西都是又腥又臭,熏得任思雨差點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她敏銳的感覺到事情不對頭,連忙把揚帆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