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和陳玉馨分開以後,我就一個人去了Z市打拚自己的一片天空。我走的時候誰也沒有告訴,隻是到了以後才給家裏電話,媽媽聽說我都已經出來了,先是感到驚訝,問我為什麼沒有和家裏人商量一下,最後我支支吾吾的說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最後老媽還是沒有怪我,因為老媽知道我的性格,一旦決定的事情就不會改變,讓我一個人照顧好自己,有事給家裏電話,要是撐不住了就回來,不要苦了自己。
媽媽還沒有說完,我的眼睛已經紅的不像樣子,哽咽著說:“媽,掛了啊。我....這邊...還..還有事。”就這樣匆匆的掛了電話。我可以想象得到母親那失望的眼神。曾幾何時,令自己感到驕傲的兒子,淪落了。從來沒有一個人出過遠門的兒子,經一個人踏上了南征的旅途。
我呢?現在的眼睛已經模糊了,我知道,就算是全世界離我遠去,我的家人會永遠地站在我的身後。力挺這孩子在這片天空下拚出一片自己的天地。
經過幾年的打拚,我已經在Z市站住了腳跟,不再是一個小小的打工仔。現在我已經是一個小公司的經理,我對自己的前途一片看好,我是不甘心屈服於一個這樣的小公司。我相信,憑借這些年積累的經驗,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大公司。事實證明我成功了。隻用了三年的時間我就有了自己的大公司“鵬程貿易公司”。現在的發展如日中天。在Z市已是相當有名氣,可甚少有人知道我是這家公司的董事長,因為我很少公開出席活動,好多都是我的副手幫我做成的。
此時陳玉馨經過自己的努力考到了碩士學位,也來到了Z市發展自己,當聽到鵬程貿易公司這幾年的發展時,就想要到這裏去公司應聘。
站在公司的門口,心裏竟有一絲莫名的感覺,還有一絲見到喜歡的人的激動。
故事,就這樣開始了。
我不敢去奢求時間會眷顧我,也許每個人都會像我一樣,在歲月的回流中不敢去坦率的麵對,但是我相信總有一天,萬能神會眷顧我的,
在人生這條路上,當走到岔路口時,我們和相親相愛的人分開,就算這兩條路還會相交,這時我們已經不是以前的自己了,“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焉。”分開後等待我們的不會是相逢,而是再一次的分別。不要和你相愛的人分開,因為你無法承受分開以後的痛苦。
謹以此獻給我曾經愛過的她。
沒有人會在意你的離去,曾經深愛過,但在歲月的麵前一切都顯得蒼白無力,誰會在意我曾經逝去的青春,又有誰會為曾經的無知買單,再見了,我已逝的青春。
“阿姨好”我乖巧的和陳玉馨的母親問好,阿姨也給我一個微笑,我拉著媽媽的手。在我小時候,我敢保證我是一個很好的孩子,現在我可什麼都不敢保證。
陳玉馨一個人坐在旁邊喝著飲料,這年我八歲,我想陳玉馨差不多是這個年齡,陳玉馨個人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阿姨好”陳玉馨想我母親問好,用眼睛斜著看了一下我。這一下台有殺傷力了,雖然年齡不大,但還是被那個眼神折服了。
“你家玉馨真乖啊,我家沛沛再有真乖就叫人省心了。”母親說著還象征性的在我的頭上敲打了一下,我那個委屈啊。沒地訴苦去。
“你家沛沛還是乖得。男孩子嘛,都是那樣的,要不然不就成女孩了。”阿姨說著還摸了一下我的頭,我鬱悶的是我這頭是不是摸起來很舒服,於是乎我也傻傻的摸了一下我的頭。
幾個人就那樣說著。其實都是我母親和阿姨說話,我和陳玉馨隻是在吃東西,還相互挑釁的的看一下誰吃的快,誰吃的多。就這樣一來二去,我們也就熟悉了,真的很懷念小時候。喜怒哀樂長掛臉上,可以馬上哭,可以正哭著就開始笑,不需要太多的顧忌。
現在的我們已經改變的太多太多,顧忌和猜忌也越來越多。放不開自己,讓自己在一個束縛的圈子了痛苦的活著,掙紮不開。
這次呢,是陳玉馨一家要出國幾年,約我母親出來聚一下。在沒過幾天他們全家就去了加拿大,我幹認識的這個陳玉馨玩伴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相見,心裏難免會有一絲失落。在隨後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對陳玉馨的思念日益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