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露殿。
紀映荷睜大雙眼,咬緊牙關,看著站在她床邊,一身明黃色龍袍的男人,一雙眸子裏全是怒色。
她想要用力,可渾身上下都蔓延著中藥以後的疲乏之意。
熏香在空氣之中嫋嫋盤旋,紀映荷的下巴被一雙帶著薄繭的大手捏住。
楚皇眯起雙眼,那深沉卻充滿磁性的聲音撩動人心:“若是咬破了,朕會心疼的。”
紀映荷聲音沙啞,甚至透著輕微的顫抖:“楚煜,求你給我個痛快吧,要殺要剮,全部隨你!”
聽到這番話,楚皇瞬間笑了:“朕怎麼舍得殺你呢?朕要你從頭到尾,全部都是朕一個人的……要將那些屬於別人的印記全部覆蓋,來人,將東西拿進來!”
看到那雙冰冷雙眸裏的狠厲之色,紀映荷害怕的想要將身體蜷縮起來,卻發現這小小的一張床,讓她無處躲藏。
整整兩個月的時間,紀映荷已經怕死了楚煜的手段,她渾身輕輕瑟縮著,腦海之中陷入一瞬間的混沌。
“不要……”
房門被人推開。
一個小太監端著托盤走了進來,將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放在桌子上。
楚皇沒有絲毫憐惜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從托盤拿出兩道柔軟的繩子,將紀映荷的雙手縛在床頭。
紀映荷趴在床上,臉頰深深陷入被褥之中,她拚盡力氣想要將手抽出來,縱使那繩子柔軟,卻依舊在她雪白嬌嫩的皮膚上留下一道紅痕。
最後一層壁障被人撕下,露出裏麵下方瑟瑟發抖的身體,楚煜原本平靜的眸子裏,劃過一道淺淺的波瀾。
一隻大手,撫摸著紀映荷的腰腹,在她極為敏感的腰窩間流連忘返。
“就算你的心不是朕的,可這身體卻對朕喜愛的很,還是你本身就放蕩,隻要是個男人這樣對你,你就能有感覺?”
那羞辱的話,讓紀映荷臉頰滾燙,眸子裏潛藏的痛苦更深了幾分。
不要這樣對她,不要抹掉她心裏對他殘留下來的最後的一點美好。
身後的男人聲音暗啞了幾分:“會有些疼,朕本想用一些麻沸散,不過想著讓你能一輩子記住這疼,還是這樣最好。”
“啊……”
針紮一樣的刺痛,從腰背間傳來,紀映荷疼得慘叫一聲,猛然揚起脖頸。
此時的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痛苦,持續了整整一炷香的時間。
楚皇微微垂眸,看著指尖下還染著血的紋路。
將手中的東西收起來,他輕輕撫摸著她後背腰間,那一朵妖嬈綻放的荷花旁邊的一個名字。
楚煜……
“很美,和當初的你一樣美!”
紀映荷痛的咬破唇角,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手腕上的繩索被解開,她卻連抬起眼皮的力氣都難以為繼,腰肢被一雙手控製著懸空起來,腰背上的傷痕火辣辣的疼著,一道略顯灼熱的身體靠了過來。
刹那間,那熟悉的撕裂感席卷全身,讓紀映荷原本因痛鬆懈下來的身體再次繃緊。
楚煜壓低聲音,在她頸窩輕聲道:“紀映荷,叫朕的名字!”
神智勉強回籠,紀映荷睜開泛著血絲的雙眼。
她雙手死死的抓著床褥,指甲折斷都沒有察覺:“楚煜……我恨你,我恨不得你去死!”
她話音剛落,抓在她腰間的手驟然收緊,迎來了更猛烈的衝擊。
“嗬,還想殺朕?那朕就讓你先死在床上……”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紀映荷閉上雙眼,狠狠的咬著自己的手臂,硬是將手臂上咬出一道血痕來。
楚煜伸出手指,眼神透著寒意的輕輕的撫摸著紀映荷的臉。
“若是你沒有負朕該有多好,不過就這樣也不錯,留在朕身邊,給朕當個消遣的玩物,償還你欠朕的那些債!”
心髒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攥著,難受緊繃的讓她無法呼吸,整個人就像是在沒有盡頭的大海中漂浮著。
這個男人,確實是在將她當成發泄的工具……
突然間,身體被人重重砸在地上。
她悶哼一聲,一絲不掛的趴在冰涼的地麵,半天沒有緩過勁兒來。
“來人,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