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的坐在辦公椅上,眼睛裏浮現出無數的畫麵,駁雜的在他的眼中來回的旋轉,最終定格成一幅畫麵,堅定的看著麵前的電視機。
當然,也不能逼的太緊了。
他若有所思的想著。
從工地回來,黎昕就聽說了許心蘭被楊董事為難的事情,她聽人說楊董事將許心蘭抓到辦公室裏現在還沒有出來,頓時有些擔心,她回頭看著傅景琛,“我去看一下吧,有點擔心她。”
傅景琛頷首,“我跟你一起去。”楊董事是出了名的好色,黎昕又長得這麼漂亮,萬一對她起了歹心……
今天的事情不是偶然,既然是黎昕的朋友出事,也肯定是衝著黎昕來的,不然的話也沒有人會注意到許心蘭這麼個小人物。
許心蘭正在楊董事的辦公室裏抹眼淚。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盡數破碎臉上還帶著紅痕,雙腿大張,上麵還帶著濁液,流在她的身下,她臉上的表情帶著濃濃的怨恨,狠狠的瞪著楊董事,她的聲音帶著歇斯底裏的瘋狂,“你不得好死!我要殺了你,你,你一定會得到報應的。”
淒厲如厲鬼的聲音在整個辦公室回蕩,她甚至都沒有將自己赤裸的身子遮擋,眼睛裏帶著蝕骨的仇恨,她喉頭一甜,直接吐出一口鮮血。
楊董事卻不甚在意,施施然的站在許心蘭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手上卻慢條斯理的係著襯衫紐扣,他的脖子上還有幾道指甲抓痕,伸手摸過去,他覺得挺有情趣的。
看著許心蘭的眼光也就柔和了一些,女孩臉上雖然帶著紅痕,但是我見猶憐,他甚至能夠想到剛剛女孩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
輕輕一笑,楊董事壯碩的身子繃成一條直線,“你別哭,我看美人哭啊,我就難受得緊,一難受嘛,就想再艸你一次。”
粗鄙難聽的話讓許心蘭白了臉,她憋回自己喉頭的哽咽,眼睛裏的怨恨卻一直都褪不下去。
“怪就怪你為什麼要招惹我女兒呢,哎,我就是想要憐香惜玉的啊,也得看我女兒的麵子不是,也是,沒什麼本事沒什麼背景你來傅氏做什麼,不過跟了我也不算是委屈,我能給你的,肯定比那些個年輕的小夥子給你的多。”
他輕飄飄的看著許心蘭,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裏,不過是個女人,就算是年紀更小的他也玩兒過,到時候再給她一筆豐厚的分手費,她都會感恩戴德。
想到這裏,他摸了摸鼻子,家有悍妻,他隻能偷著玩兒,今天這事兒還得跟他的好女兒商量商量,要是告訴了楊夫人,他恐怕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這麼胡亂的想著,辦公室的房門被人用力的拍響,他一愣,正要說話的時候,聽到了外麵急促的女聲,“許心蘭你在裏麵是不是?開門!楊總,她年紀還小,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黎昕在辦公室外急得團團轉,聽到員工說許心蘭已經被帶進去超過一個小時了,也不知道是在說什麼,讓人心裏沒底,“楊雪娜是我推的,你有什麼事兒衝我來,別牽扯到無辜的人!”
她急得嗓子都啞了,眼淚也慢慢的湧了上來。
許心蘭無神的轉動眼珠,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這才忍不住淚崩,她正要說話的時候,楊董事捂住了她的嘴唇,“現在他們要是開門看到你這一出,你說你的名聲是不是都毀了?”
楊董事竭力的掩飾住自己的緊張。
楊夫人的眼線遍布整個部門,他要是有什麼風吹草動,家裏的母老虎第一個知道,偷吃的這件事一定要捂得牢牢的!
許心蘭平靜了下來,他說的對,楊董事一把年紀了,現在又在辦公室裏跟她發生了這種關係,別人隻會說是他風流,而說她的時候一定是會說她為了上位不擇手段,是她勾引了楊董事。
許心蘭點頭,緩慢的從地上站起來,嘴上故作輕快的高聲跟黎昕說話,“我沒事兒,你放心吧,楊總沒有那麼不講理,你等一會兒我給你開門!”
楊董事滿意的點了點頭,將辦公室裏的窗子打開,辦公室內淫靡的味道漸消,他點起檀木味道的香薰,整個屋子遍布著禪意,許心蘭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又對著鏡子補了補妝,這才走到了門口將房門打開。
這個悶虧,她隻能咽下去,也不能跟任何人說,如果說了出去,她以後肯定會被別人戳著脊梁骨過一輩子,說不準就像是她那個母親一樣,任人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