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找借口,嗯?”商祁禹上前一步,眸光深沉。
鬱笙不由地退了一步,後背抵上了冰冷的牆壁,她驚慌,“商先生,你別這樣。昨晚真不是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商祁禹聽完,微微偏頭,眸光落在她白中透粉的耳垂上。
他撩了薄唇,從褲兜裏緩緩摸出一隻珍珠耳墜,放在她的耳垂上一比,“這是你的吧?掉了一隻。”
鬱笙愣愣地盯著男人的動作,呼吸稍稍一窒,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摸,果然,掉了一隻。
她深吸了口氣,抬眸朝著男人看過去,“商先生,這並不能證明什麼,畢竟這款耳釘是今年剛出的爆款,很多女孩子都會有。”
商祁禹皺起眉頭,身體前傾,低了頭,對上她那雙瀲灩的杏眸,嗤了一聲,“鬱笙,你這張嘴,真不討喜!”
“商先生,你真的認錯人了。”鬱笙無力地道。
她不想跟這樣的男人有牽扯,昨晚的事,錯了就算了,下次她不會再犯。
她不像慕景珩,可以婚內出軌得那樣理所當然。
商祁禹大手按住了她的肩,語氣沉了下來,“鬱笙,我不至於分不清我上的人是誰。你可以不承認,但是我知道,昨晚就是你。”
鬱笙咬唇,有些難堪,推開了男人的大手,轉身就快步離開。
商祁禹收回手插進褲兜裏,轉頭,視線落在鬱笙腳步匆匆的背影上。
片刻,商祁禹皺眉,垂首又重新點上了一支煙,手指尖的星火,影射進了他漆黑的瞳仁中,他嗤笑了聲。
鬱笙回了包廂,坐立難安,有些害怕商祁禹會回來。
她算是得罪他了吧,是不是這個項目也希望渺茫了?
然而,等到飯局結束,商祁禹都沒有再進來包廂,鬱笙舒了口氣。
起身離開的時候,陸驍笑著問了句,“鬱小姐,跟我們商總很熟?”
鬱笙尷尬,笑了笑,“不算熟。”
陸驍笑著點點頭,那笑容裏多了幾分探究。
和阮棠離開的路上,阮棠八卦地問她,“阿笙,你居然跟商先生認識!怎麼都沒聽你說過?”
鬱笙靠在座椅上,有些疲憊,掀了眼皮朝著她看去,她總不能說,昨晚剛睡過的吧?
“昨晚在宴會上見過一麵。”
阮棠歎了口氣,“原來還指望著你跟商先生這點關係,拿下的這個項目呢!才剛認識啊,也難怪剛才陸經理那麼問你了。”
鬱笙聳肩,“收收你的小心思吧,總不能每次都靠關係拿項目。”
“說得也是!”
路上疾駛的一輛賓利車內。
陸驍朝著後邊看了眼,似笑非笑地開口問,“阿禹,你跟那鬱小姐什麼關係?以前也沒見你有過接觸。”
身為商祁禹的朋友,陸驍可是在旁看得清楚。
這麼多年,一直潔身自好,身旁隻跟著個母不詳的兒子,還真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感過興趣。
商祁禹微微抬眼,“不關你的事!”
“那項目要直接給慕氏麼?”陸驍吹了聲口哨,隨口地問。
“不用!”商祁禹抬手摁了摁眉心,又開口補充,“一切按著流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