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5日,聖誕節。
這天也是南沐月跟簡易南的婚禮,賓客齊聚一堂,雙方父母高堂而坐。
南沐月和顧予笙約定過,誰先結婚,誰就給對方當伴娘。眼下顧予笙結婚在她之前,顧予笙是不能再給她做伴娘了。
不過沒關係,隻要顧予笙到場來參加,而她叫了她另外一個好朋友塗果來做她的伴娘。她的婚紗禮服出自於名家之手,比顧予笙的拖尾要長,價格要貴。
不,確切的來講,她的婚宴場上所有東西都比蕭肅北和顧予笙的那場婚禮要奢華。
就像簡易南當初說的,要給她辦一場盛大的婚宴,還要比蕭肅北他們的要奢華。嗯,簡易南的確是這樣來實行的。
南沐月不禁有些無語,結個婚而已,幹嘛非要跟別人比個高低呢?
真是,要死。
不過婚宴場上說這種話很喪氣,她又忍住了自己的情緒,挽住簡易南的手,微笑走過紅地毯。
就像顧予笙那天一樣,緩慢地走過所有的環節。
捧花環節對她來講,還是很有期待感的。因為想看看捧花最終會花落誰家,而最後接到捧花的是一個女孩子,是簡易南那邊的親戚,南沐月從未見過。
至於他們的婚宴,簡易南的姑姑給他送來了祝福和大禮包,人未曾出席,因為已經跟著程成回到了江州。
至於鬱唯一……
婚宴之前,南沐月也有問過簡易南:“我們的婚禮,鬱唯一會參加嗎?”
要知道,鬱唯一和簡易南的關係也很好,又是兄妹。現在她被放出精神病院,如今他們結婚,鬱唯一沒有道理不來參加。
“我發出邀請了,她來不來是她的事情。”
這是簡易南給鬱唯一的回複,沒有絲毫的隱瞞。
鬱唯一和她的父母鬧掰,遠走江城,而她如今聲名狼藉,也不見得就會因為什麼回家。
但他的婚宴,還是希望鬱唯一能到場。
因為——
想她忘掉過去,重新開始。
隻是,她沒有來。
而婚宴結束,簡易南猴急的很,婚紗是直接扯下。
南沐月警雙眼怒瞪著簡易南,低斥:“你要不要這樣啊?我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你能不能慢點啊,怎麼搞得好像強奸犯一樣?”
就有那種幾輩子都沒有碰過女人,一見到女人就要往上撲的那種場景。
對此,南沐月是真的很無奈了。
“我隻對你這樣,其他人我不。”簡易南圈住了南沐月的腰身,更是低頭嗅著她的發香,然後吻在她的脖頸上。
“我又沒有見過你之前,誰知道你之前對其他女人是怎麼個樣?何況,不也是你自己說過你有解決過自己的生理需求嗎?”
說到這裏,南沐月忽然驚呼出聲:“啊,那你之前找別人的時候你安全措施有沒有做好?要知道,那些人可是職業性的,要是你……”
“你想到哪裏去了?”簡易南迅速黑臉,然後扣住南沐月的肩膀,朝著她挑話:“南沐月,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覺得說這些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沒有過去哪裏來的現在。沒什麼合適不合適的,我隻知道我說的都是事實。簡易南,我覺得我們明天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子吧,要是……”
“南、沐、月!”
簡易南咬重字音,喊了南沐月的名字。
南沐月唇一撇:“簡易南你這是在凶我嗎?”
“不是。我隻是希望你能消停一會兒,別想這些有的沒的好嗎?我雖然有需要,但我在這方麵也還是很注意,我找的都是處。也有過避孕措施,不會出現你擔憂的那種情況。我承認這些在你的眼中來看我的確很渣,但問題是,我出錢,她們出賣自己的身體,這些買賣在我們眼中來看你情我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