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水香四溢(2 / 2)

剛進單家不久的時候,蘇梅梅就有過孩子,但單其峰又不關心她,隻是混在外頭做生意。才不過兩個月,蘇梅梅就因為氣生病,半夜一個人起來摔了,才讓孩子變成了血水。

在姚如雲的印象裏,就是從那次開始,蘇梅梅好似變了個人,病怏怏的,從此就不出現在單家了。

之後,他們的關係愈來愈淡。

坐在一邊的單其馨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或許是聽著他們講話,自己的心裏念著姚如逸,過了會,她就開口問姚如雲:“你不是與四弟一起出去的嗎?怎麼沒有見他回來?”

姚如雲道:“他說去見一見其峰。”

“如雲,你怎麼今天又跑出去了?二弟不是讓你乖乖在家嘛?他曉得了又要發脾氣。”

“大姐,我就搞不懂了,為什麼你們都那樣怕他?他隻不過是這麼跟我說,但他也沒將我拴在他脖子上,我有腳,我幹嗎要聽他使喚。”

“不是的如雲,我怕你受傷。”

姚如雲腳一跺,嘟起嘴說道:“反正除了沒有殺我,他對我什麼都做過,我也不怕這一回。”

單家裏頭,真的隻有單其瑞才算的上是一個暴脾氣,全家上下倒是有些怕他,誰論他還是個督軍總司令,也隻有姚如雲會和他對著幹。

這幾日,單其瑞到家的時間也不定,隻是出去的時間還是一大早,每次回家來,都會有個侍衛上來給他通報姚如雲的情況,他也知道了,她這幾日都和單其生走的很近,還常常偷溜出去散心。

不要說介意他們兩個粘膩的在一起廝混,單其瑞最擔心的還是姚如雲的安危,因為她永遠也不會知道單家到底發展成了什麼樣子,也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他為她在她周圍畫了一個地牢。

天色漸暗,就連著天邊最後一縷光線都被吞沒的無影無蹤,黑暗湧上來。

姚如雲有些累,讓小花生將要洗的衣服拿出去,幹淨的衣服放在床上。她一個人踏進浴室,浴缸裏已經有了滿滿的溫水,她對著鏡子在解扣子。

“姚如雲。”房門不知什麼時候打開的,她聽見單其瑞在叫她。

她一個錯愕,解開扣子的手立馬就頓住,轉身過去將浴室門關住,說道:“你不要進來,我在洗澡。”

單其瑞顯然已經走到了門口,敲了敲浴室門:“姚如雲,你在裏麵?”

“我跟你說了,我在洗澡,要是你有事情就在外頭等我,我馬上就好。”

“那行,我在睡房等你。”

她放心似的歎了口氣,按在門把上的手慢慢鬆開來,可是又有些擔心,她偷偷擰動門把,剛露出一絲縫隙想要看他在不在的時候,不料有股大力氣上來,愣是將門給推開了。

她見他進來,嚇了一跳,說:“我剛洗好,你不是在睡房等我嗎?”

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單其瑞已經扳住了她的肩膀,翻轉個身將她抵在了牆壁上,她頓時驚慌失措,開始變得難以呼吸。

他身上的戎裝已經換成了寬鬆的便衣,雖是簡單樣式,但依舊不失他的眉目晴朗,他的神態總是高傲,按在她肩膀上的力道不減一分,他望進她的眼眸,直望到眼底,說道:“這麼多年,還沒有與你洗過一次澡。”

她的眼神不知道在看哪裏,隻覺得心髒在“呯呯”亂跳,語無倫次起來:“我都洗好了,還洗什麼?要洗你就洗。”

她推他的手,可剛一推開,他又按住她的肩膀,三番五次,她都沒有成功,而單其瑞卻耐不住性子了,幹脆一攬她的腰,說道:“孫悟空逃不了如來的手掌,你也同樣。”

她的心一收緊,他已經將她打橫抱起,她下意識的摟住他的脖子,臉埋在他的頸窩裏,“噗通”一聲,她連著身上的衣服一起被扔進了浴缸裏,她一口氣還沒有喘完,唇瓣已經被他牢牢的吸住。

她在浴缸裏掙紮,“嗚嗚”不知在反抗些什麼,單其瑞聽的很不耐煩,鬆開唇瓣抬起她的下巴命令道:“認真!”

她的頭發絲上有水珠滴下來,正好滴在她的羽睫上,輕輕一顫,那水珠便順著鼻尖往下滑,她努力的喘息著,臉頰泛著紅光,像是又氣又急,她瞪著他,好似不服氣,他卻又說:“要不服氣,你有本事叫我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