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知道在跟永裕天峰說著些什麼,然後永裕天峰又詢問了坐在身邊的冥醉墨。
冥醉墨抬眸,對著司徒蘊瑈微微的一笑,對著永裕天峰點點頭。
同如王朝的歌姬帶來了異樣風采的舞動,帶熱了全場。
那些從未見過這般演出的王公大臣們跟家屬女眷的,都伸著脖子看著大殿中間的舞蹈。
司徒蘊瑈看的有些無聊,這裏的感覺壓抑的她有些不舒服。
尤其是冥醉墨那似有似無的笑容,沒幾分鍾就在自己身上來那麼一下。
搞的麒爍跟南宮默然都有些懷疑自己跟這個冥醉墨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了。
趁著別人都看的興高采烈的時候,司徒蘊瑈拉了一下南宮默然的衣袖,然後自己走了出去。
她太悶了,想出去走走。
南宮默然對著百裏哲鈞使了一個眼神,讓百裏哲鈞跟著司徒蘊瑈出了大殿。
一出大殿,司徒蘊瑈就感覺一陣冷風拂過,吹醒了她昏昏欲睡的腦袋。
大殿裏麵太壓抑,那種被無數雙眼睛看著的感覺,讓她渾身的不舒服。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次冥醉墨竟然會出現,而且還是跟著永裕天峰出現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哲鈞,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想想事情。你在這裏等我一會,我就在前麵的亭子裏。”
百裏哲鈞看了一眼臨湖而建的亭子,冬天的湖水裏,已經沒有了盛夏的荷花滿堂的箬箬,有些空蕩蕩的。
“是……”百裏哲鈞應了一聲。
司徒蘊瑈走向那亭子,湖麵上吹來陣陣涼風,冷絲絲的。
看著湖水在燈籠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模樣,那清輝的月兒微微的拉長的身影,淡淡的晃動著。
突然,湖水中出現了白袍身影。
司徒蘊瑈驚的一個回頭,就看到冥醉墨似笑非笑的站在自己的身邊溫柔的看向自己。
司徒蘊瑈看向身後,百裏哲鈞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他有事,我沒有怎麼他。”冥醉墨淡聲的說道。
司徒蘊瑈回頭,看向身邊的冥醉墨,這個對自己來說其實真的是來曆不明不了解的人。
卻又有一直似曾相識的感覺,那種感覺她說不出來,就像心底的記憶深處,曾經有這麼一個人一般。
可是,司徒蘊瑈知道自己不認識眼前的人,在大漠之前她應該沒有機會跟時間去認識眼前的人。
“你怎麼出來了?”司徒蘊瑈禮貌性的問道。
“見你一個人似乎心情有些不太好,有些擔心你,就跟了出來。”
她心情不太好?
她心情不太好還不是因為眼前的人折騰的,沒事亂看自己做什麼,晚上回去她都不知道怎麼跟麒爍解釋。
這冥醉墨為什麼長的跟你如此的相似,這天下有可能相似的人比較的多。
你們長的相似,有可能真的純屬巧合。
這話要是自己說出去,別麒爍不相信了,自己都不相信。
司徒蘊瑈沒有說話,看著冥醉墨,想說的話一個都說不出來。
冥醉墨似乎會讀心術一般,說出了司徒蘊瑈想說的話。
“你是不是想知道,為什麼我跟麒爍這般相似?”
司徒蘊瑈微微的抬眸了一下,卻沒有開口。
冥醉墨微微的笑了一下,伸出修長的手指揉了一下司徒蘊瑈的秀發,帶著溺愛的聲音。
“你呀,還真是傻……”一如曾經那般的傻的可愛。
冥醉墨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拉起司徒蘊瑈纖細的手指,慢慢的撫上自己的臉頰。
司徒蘊瑈一怔愣,本能的反應是想縮回自己的手,卻被冥醉墨拽著不放。
“感覺到了嗎?”
司徒蘊瑈一愣,手指下的皮膚是沒有任何溫度的……
沒有溫度,可以算得上有些涼意。這是怎麼回事?
他身上沒有一絲屬於異類的感覺,怎麼可能沒有溫度?
冥醉墨微笑的看向司徒蘊瑈,那耀眼的眸子堪比星辰一般的閃爍。
司徒蘊瑈的大腦中閃過一個身影,一閃而過快的她無法抓住。
“你是異類?”
司徒蘊瑈動了動自己的嘴角幾下,才問出了這樣的話。
也隻有異類,才會有毫無溫度的皮膚。
如果眼前的人是異類,那他是僵屍嗎?
跟麒爍一樣的僵屍?
冥醉墨沒有說話,隻是把司徒蘊瑈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口。
“這裏是跳動的。”冥醉墨柔聲的說道。
是啊,這裏是跳動的。
這是心髒跳動的聲音,那為什麼他的沒有溫度的?
“雪歌,等你記得六年之前的事情,也許你就能明白很多。”
司徒蘊瑈震驚,六年之前,那是自己穿越之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