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熬的一周,終於過去了。
風小萱再次打扮了一番,扮作了一個淑女,翹著蘭花指,找到了吳春秋。
“你考慮的怎麼樣了?”風小萱故作媚態的看著吳春秋問道。
吳春秋咳嗽了兩下,說道:“那個小萱,我覺得我倆真的不合適。”
“你說我們哪裏不合適?我改還不行嗎?”風小萱鄭重其事地說道。
“這……”
吳春秋本就不是一個能言善辯之人,他一聽風小萱這話,簡直都不知道怎麼回複了。
“小萱,我知道的,鄒兄弟他喜歡你,我覺得他和你比較適合……”
當吳春秋說完這句話,他的臉上就被“啪”的一聲打了一巴掌,風小萱也顧不得尊卑有序,對他一副怒目而視,道:“吳春秋,就算你不喜歡我,也不要把我推給別人!好,既然你不喜歡我,那我就和鄒無極處對象!”
說完這句話,風小萱跺了跺腳離開了,給吳春秋留下了一個俏生生的背影。
看著風小萱那離去的背影,吳春秋的嘴唇囁嚅了兩下,卻是不知道說什麼。
他本以為風小萱會和鄒無極在一起,豈知後來他才得知,風小萱已經離開了白蓮教,到了一個無人得知的地方,而鄒無極還找到了他,和他打了一架。
鄒無極當然不是吳春秋的對手,當他被吳春秋控製住了之後,鄒無極卻才對吳春秋怒氣滔天的道:“吳春秋,你簡直就是個王八蛋,小萱這麼好的女孩子,你居然還不要!真是蠢到了極致!”
吳春秋訥訥無言,不知如何回複。
這之後過了大概一個月的樣子,吳春秋的師父,也就是老教主,卻被閻君的派來的紅小將迫害致死,而吳春秋為了給師父報仇,直接掉入了斷崖之中,卻被薛凝霜給救了。
薛凝霜,乃是川省藥王穀藥王的女兒,她父親要把那藥王穀穀主一位傳授給她,但薛凝霜卻是死活不做這藥王穀穀主,她應邀謙讓給自己兄長薛之千!
被父親逼得急了,薛凝霜便離家出走,到了深山之中,建造了一個小竹屋,開始四處采藥。
她的實力也不錯,大概是地階中期的實力,但她的醫術卻是深得“藥王”真傳。
就當她一身素衣,背著小竹籃,下到了一處斷崖裏采一枚百年靈芝的時候,卻是看到了一個渾身傷痕累累的男人躺在了地上,而且幾乎是奄奄一息。
薛凝霜長得不禁恬靜美麗,而且生性善良,她急忙跑到了那個男人的身旁,為他檢查了一下傷口,把了一下脈,驚訝的小嘴都張了開來。
這個男人雖然活著,但身上的受的傷卻是十分嚴重,按說普通人若是受到了這種傷,恐怕早就死了,而這男人居然還能有一口氣在,他的生命力得有多麼頑強啊?
隻是這個還不是令得她最為震驚的,最令她震驚是,這個男人的身上居然還中了一種降頭,這種降頭十分陰毒,若不被解除,三月之內,此人也定然會因為渾身奇癢難忍而死!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他的身上怎麼會受到如此重的傷?而且還沒死?
隻是當她看到這個男人的手指上,卻是戴著一枚渾身漆黑的鬼頭扳指之時,黛眉卻是皺了一下,她畢竟是藥王穀穀主的女兒,也算是見多識廣,這扳指通體黑的發亮,一看就是上等貨色,足以證明這男人的身份定然不俗!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薛凝霜最終還是決定要救這個男人。
不管這男人是好是壞!
薛凝霜醫術驚人,為這個男人采了不少藥,而且自己熬製,為他治傷,正骨……
終於過了不知多久,這個男人醒來了。
當這個男人醒來之時,看到她的第一眼之時,眼睛竟是直勾勾的,這讓薛凝霜心內有些生氣,心道難道這個家夥也是登徒子、好色鬼,才會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豈知,就在薛凝霜微微有些著惱之時,這男人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有些失態,急忙給她道歉:“姑娘,抱歉,我不是有意的,莫不是你救了在下?”
薛凝霜點了點頭,道:“沒錯,是我救了你。”
那男人一聽這話,急忙掙紮著站了起來,要給她下跪致謝,這讓薛凝霜驚訝的不輕。
她自然也能感覺出來這個男人絕對不是那種登徒子。
薛凝霜讓他免禮,躺在床上好生休息,而且還為他準備了一些吃的東西。
那個男人就把自己的遭遇告訴了她,她這才驚訝萬分,恍然明白過來,原來眼前這個男人卻是白蓮教的教主,他是因為為師報仇,才跌入了斷崖的!
按說這也是個有情有義的男子,薛凝霜對於這種男子那是相當欽佩的。
再說吳春秋看到了這個少女之後,心頭竟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有種仿佛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女的感覺。
後來在薛凝霜的悉心調養之下,吳春秋的傷開始逐漸恢複,而且二人耳鬢廝磨,也產生了一些感情。
若說二人直線進一步,還是因為那天晚上一個邪教派來了幾名高手,要抓薛凝霜去給教主當爐鼎修煉之用,這令得薛凝霜勃然大怒,和那幾個高手惡戰了起來,豈知,她並非那幾個高手對手!
還是吳春秋不顧傷口,衝了出去,和那幾個高手惡戰了起來,將那幾個高手全部殺死了!
當吳春秋用瀟灑利落的手段幹掉那幾個人的時候,薛凝霜竟然也有些看得呆了,她覺得這個男人絕對是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終於,在一個晚上,篝火旁,吳春秋鼓足了勇氣,給眼前這個嬌美的少女表白了。
但當他表白之後,薛凝霜卻是淚流滿麵,這讓吳春秋頗為震驚,他以為薛凝霜不會答應他,可是最終薛凝霜卻說道:“你明知道我不會拒絕你,你為什麼要跟我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