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也像別人表明了,她隻是一個商人,更諷刺他不過是那些北方貴族的傀儡。
容簫聽聞此言也大怒,對著玥靈柔吼道:“玥靈柔,如果你今天不跟我回去,我就是把所有人都殺了,也會強行帶你走!”
一聽這話,旁邊這些商人不幹了,有些異常的憤怒,有些則對玥靈柔叫喊,讓她趕緊走,別連累了他們。
玥靈柔可根本不為所動,大聲說道:“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跟你回去的,與其嫁給你,我還不如嫁給塞外的養馬人!”
“你,你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容簫更怒,當即便要人把他們全都抓起來。
就在這時,以為身著將服的人,騎著馬帶著一隊人,從他身後走了出來,對著容簫說道:“王爺,王爺你該收手了!”
“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這麼對本王說話!”容簫本來就在氣頭上,立刻對他罵道。
那人也不惱,隻說道:“若是王爺不肯收手,那就繼續去追吧。但是這些兵末將要帶走!”
雖然距離有些遠,但是玥靈柔卻聽明白看清楚了,這人應該是北方貴族實在是看不下去,派人來製止和警告容簫的,畢竟他一直這麼不管不顧的追人,已經觸及到了他們的利益。
“這些人本王要用,你憑什麼帶走!”容簫顯然還不明白這個淺顯的道理,依舊是一副頤指氣使的語氣。
那將軍說道:“王爺,調兵者手裏要兵符,王爺若是真的要從末將這裏調兵,還請拿著兵符來!”
“你!”容簫氣急,怒道:“又不是幾萬幾十萬的大軍,隻不過以前人,你也問道要兵符?!”
“就算是三人五人,要想從末將手中調兵,末將也必須看到兵符!”將軍依舊沉著的說道。
他越是如此,容簫便越加的暴躁如雷,不依不饒。
玥靈柔見此,便對那些商人說道:“這個熱鬧,咱們還是不要看了,快些趕路吧,省得一會遭受無妄之災!”
眾人覺得她的話有道理,便紛紛啟程往關外走去,玥靈柔的車隊,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但是北方的這些貴族早就已經霸權慣了,再加上容簫在他們的心目中就是一個傀儡,一個攻打大淵的借口,當然不會真正讓他有什麼實權。
由此可以窺見,以後神都為了爭權將是怎樣的腥風血雨。
另一邊,玥靈柔離開邊關之後,便與那些商隊一道開始趕路,他們的,趕往下一個可以做交易的地方。
接下來,玥靈柔就真的如同一個普通的商人一般,打聽每個地方需要的物品,在別的地方采買,然後到地方便售賣。車上的綢緞和瓷器,也都十分受歡迎,早在半路上便已經全部都售幹淨,讓她也小賺了一筆。
來回的倒賣,雖然利益不必絲綢這些貨品,但是積累起來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當然這對玥靈柔來說,這也是其次,她最享受的便是作為行商的樂趣。
她一直都被拘在神都,到了天都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許久沒有享受這種自由自在的感覺了。
這一路上,她也往整個蠻族的政治和經濟的中心靠攏,也打聽倒了許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