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江小美的解釋感覺這事挺簡單的,就是鬼上身麼。不過後來江小美又接著說:“程風兒在十年前就失蹤了,當時上過新聞和報紙的,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看來這事有點意思,我不由的用一隻手搓著下巴,看著齊風和江小美,痞痞的說道:“說吧你們兩個找我來的目地。”
“嘿嘿,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的眼睛,程風兒的案子正好在我大表哥的管轄片區,我大表哥當年就負責這件案子,可是一直沒有頭緒,嫌疑人雖然已經抓了,可是那個人拒不認罪,因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就是殺人凶手,後來這件案子成了懸案,可是殺人案過了十五年沒有破,那後繼追究的力度就會慢慢變小或者掛起來不與理會。
而我大表哥始終覺得在他的片區出了這樣的事情,心裏不舒服,這也成了他的心魔,可是好巧不巧的是,這幾個人去野炊回來居然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那個楊冰卻問什麼也不說。我知道你有些本事,所以這不才來找你幫忙,朋友一場的份上我也不能讓你白忙是不是。”
反正我最近也沒有什麼事可做,不如跟齊風跑一趟,沒準以後我要除掉藍家和陌家,還得依靠齊家幫忙呢。
想到這裏我點了點頭:“好,我跟你們走一趟,怎麼才能見到楊冰?”
隻要見到楊冰一切問題都可以解決了,不過我相信這難不倒齊風。
果然不出我所料,齊家有人在那家精神病院上班,而且職位還不低,看來齊家果然涉足的領域還挺多的。
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下午我們就決定去一趟精神病院,我拿出筆刷刷刷的在上麵寫滿了要準備的東西扔給齊風,讓他在下午我們出發之前準備好,有這麼個金主在,不坑他坑誰。
齊風接過來一看,上麵密密麻麻的寫了至少五十樣,不由的嘴角抽了抽,不過他出去後很快就回來了,原來這貨出門帶個了跟班的兼司機。
東西準備完了,我又把江小美的那段視頻好好的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後問清楚了那群熊孩紙野炊的地點,快到中午的時候,齊風的司機拎了兩個大包進來了。
上麵所有的東西全部買齊了,有些東西我特意讓他繞道去福濟堂買,一個是因為那現在也是我名下的產業了,再一個我也怕買到假貨。
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我把東西裝了一部分進我的登山包裏,另一部分讓齊風放車上備用,然後坐著齊風的車來到了市裏最有名的天目園精神病院。
“這精神病院起的名字怎麼跟墓地似的。”我不由的心裏嘀咕。
停好車我們需要步行一段路才能看到精神病院的正門,兩米高的院牆上麵還攔著電網,厚重的鐵門估計用炮轟都不帶碎的。
門口有一個崗樓,有人在裏麵值班。
“師傅你好,我是齊忠心的侄子齊風,我要找我的叔叔有事,麻煩你幫忙轉告一聲。”齊風遞過去一個紙,上麵有戳看起來像證明一類的東西。
值班的師傅看到那張紙後,用電話撥通了內線,“幫我轉接齊醫師辦公室,齊醫師有一個叫齊風的人找您。”
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放下電話後值班的師傅按了一個按鈕,示意我們從小門進去。
進去後我有一種進了監獄的感覺,四角是炮樓,有人來回巡視著四周,院子裏被鐵網攔成各種活動區,鐵網平時是沒有電流的,如果有精神病人出現暴動,鐵網就會接通電流,不過電壓比較低不會電死人,不過那也會讓你很難受。
繞過鐵網區是一條長長的回廊,裏麵有一些症狀較輕的有家屬陪著溜達,在往裏麵走就能看到一棟白色的二層小樓,那是醫生的辦公樓,樓前麵有音樂噴泉,在樓的左側有一大片空地,光禿禿的沒有雜草,有一群在那裏打太極。
而大樓的右側則是用一人多高的欄杆攔起來的一個人工湖,在湖的另一側則是也是一棟大白樓,這樓要比辦公區的樓高兩層,因為這是住院處。
“這風水有問題啊!”八爪火螭的聲音響起。
“什麼問題?”我不由的脫口問道。
“你沒感覺到這個院子裏兩極分化特別嚴重嗎?你現在的位置是中間,你往左邁一步。”我往左側邁了一步,“好熱”一股熱浪襲來,我不由的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