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在外地上大學,大伯突然打電話來通知我堂哥的喜事,讓我回去參加,我再也不想回到那個地方,但是畢竟是堂哥喜事,一輩子也就一次,我還是趕了回去。
我們村子在大山裏,偏得很,好多女人都跟著城裏的漢子跑了,剩下了很多打光棍的漢子,堂哥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堂哥早年外出打工摔斷了腿,人稱王瘸子,家裏又窮,村子裏那些歪瓜裂棗的女人都看不上他,咋突然就結婚了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我回到家裏之後,回去的那天堂哥笑嘻嘻的迎接我,我並沒有看到我那所謂的嫂子,直到堂哥把我帶到了一個小黑屋,我一看就傻眼了!
隻見柴房的破草堆上躺著一個女人,也就是二十來歲的樣子,樣貌很是俊俏,衣著穿得是城市女子的時髦衣服,身子也是前凸後翹所謂,但是嘴巴被白布堵著,身子被白布綁得緊緊!
堂哥看著眼前的yóu物,眼睛冒光,之咽口水,色色地問我說,咋樣?你著嫂子不錯吧!
我疑惑地看著那個俊俏的女人,隻見她雙目含淚,楚楚可憐的看著我,似乎在向著我求救一樣!
我立刻把堂哥拽出來了問他咋回事兒,堂哥說這個女人是他從人販子上買來了,花了好多錢。
我立刻告訴堂哥他這樣做是犯法的,可是堂哥不以為然的說,啥犯法不犯法的,等著生米煮成了熟飯,她還不是乖乖地跟了老子!
我繼續勸說,但是堂哥瞪了我一眼,說沒門兒!這個女人是我攢了好幾年的錢買來了!
大伯和大娘也山裏人對這件事情也不以為意,這讓我為難起來,作為一個文化人,我難道眼睜睜的要看著小麗被堂哥糟蹋了?!
記得那天堂哥去鎮上張羅辦喜事的東西,讓我盯緊了那柴房裏的女人,怕她跑了,礙於情麵,我隻能答應了。
到柴房裏一看,那個小麗衣衫不整的躺在柴房裏,衣服被撕得破爛,瑟縮在角落裏,水汪汪得大眼睛膽怯地看著我,看到我眼睛裏的不忍之後,她爬到我跟前拽著我的褲腳一個勁兒地求救,說她是大學生,出來逛街的時候被人弄暈,醒來就在這裏了,要我幫她報警。
我心裏還是過意不去,於是就讓她假裝先屈服,我給她留下了一把小剪刀,讓她藏起來等有機會自己割斷繩子,再逃跑吧!
小麗的臉都哭花了,一個勁兒地對我千恩萬謝。
堂哥回來之後我就離開了柴房,當天晚上小麗果然逃了出去,但是不幸的是,被村子裏多嘴的婆子們發現了,當即就告訴堂哥!
當天晚上小麗就被堂哥揪著頭發拖回了院子裏,堂哥大罵著,你個臭娘們!她媽的居然敢逃跑!
說著堂哥一把扯掉了小麗身上的衣服,抽出腰間的皮帶狠狠抽打起來!
四鄰八家的漢子們都被招引了過來,興致勃勃地看著這一幕!
這時大娘和大伯也出來了,他們不但沒有阻止堂哥,還跟著堂哥上前一起打,大娘的表情讓我想起了容嬤嬤,她惡狠狠得衝上去朝著小麗的臉蛋兒就是兩下子,小麗被打地吐了好幾口汙血。
“了不得你了,趕背著我兒子逃跑!來到這裏,你這條賤命就是我家的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大娘的聲音高了好幾個音調。
大伯冷眼地看著這一切,時不時也朝著小麗的肚子來上了兩腳!
堂哥打累了就說:“媽的!讓你逃!”
就拖拽這小麗走進了小黑屋,裏麵傳來了聲聲慘叫,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從廂房裏走出來了,想要製止,這時堂黑著一張臉,臉上胸膛上有好幾道抓痕,從柴房裏走了出來,嘴裏氣呼呼地嘟囔著,媽的!這女的性子太烈了!
聽他這樣說,我鬆了一口氣,看到小麗被毒打,我心裏和針紮一樣難受,好好的一個姑娘就這麼命苦,被騙到這山裏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