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較遠的地方,司弦的幾個便衣保鏢,此時早已和其它的殺手扭打起來,此時完全無法脫身。
司弦趁著空當,迅速抽了一把道具劍,大步衝上去。
司弦全力揮舞著笨重的道具劍,但對手的真劍卻不停的在司弦的武器上製造著傷痕,但司弦趁著自己格擋給對手創造的空當,一腳踢向殺手持劍的手!
劍被踢飛了,司弦迅速拿手中劍的尖部頂了他一下,然後高高躍起,全力砸向躲閃不及的殺手。
然而那殺手就地一滾,抓住利劍再次反擊,而司弦撲了個空,反手舉劍,而對方的劍,卻劃傷了他的手臂。
而司弦則趁機丟掉了手裏劍,抓住了那人的右手,和對手踢打起來,但在這個方向,司弦毫無保護的左腿隻能在對方有鐵甲保護的右腿的進攻下不斷受傷。司弦忍著劇痛,牙一咬,心一狠,猛的一拉,居然搶過了對手的武器!而對手也毫不示弱,一腳踢向了司弦的腹部!司弦連退十來步才卸下這個力,用劍插入泥土。
司弦把手鬆開,右手轉了一圈,用力把劍拔出來。
這劍現在……還不如剛剛那把有用,那殺手用的是非常古老的全束青銅甲,雖然是現代的仿製品,但是可以看得出,也感受得到,他全身都有防禦力極強的一體成型護甲。對付這種人,還是需要大重量的鈍器。
然而……如果手裏這玩應被他拿到了,後果更嚴重。
而司弦,則又心生一計。
他用衣服上的破布包紮一下上臂的傷口,順帶把劍從右手換到左手,揮舞了幾下,消除了不適感。
那殺手一步步向他走來,準備繼續和他撕打,司弦卻迅速蹲下,用沒怎麼受傷的右腿來了個掃堂腿,但卻被殺手躲過,於是又是迅速站起一個高鞭腿,卻也沒踢到他臉上。趁機,司弦把手裏的劍扔向了高處!
劍穩穩插在房簷上,不算太高,一跳就能夠下來,但是那穿著重甲的殺手,卻很難再把它夠下來。
司弦自信的撿起剛剛丟掉的重劍,回頭對著那人就是全力一斬,而那人則不管這重擊,全速向司弦衝來!
司弦隻得放棄那一擊,側身對著那殺手就是一劍,但無奈這一劍是絕對的雷聲大雨點小,金屬之間的碰撞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巨響,可是那殺手並沒有受什麼傷,反倒司弦的雙手震得發麻!不顧疼痛,司弦追上去對著那人的脖頸猛的一擊,隨著就是像亂棍齊下一般砸向那人的身體!那殺手迅速轉身踢腿,被司弦靈巧躲過。
殺手此時被重甲累得氣喘籲籲,而司弦隻是擦了下額頭的汗珠,輕輕一甩,手中重劍倒持,甚是威武。
此時那殺手又一次向司弦衝過來,司弦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一步,兩步,三步……
那殺手與司弦的距離越來越近。
司弦終於動了,左腳摩擦著地麵。
司弦全力飛起右腳,狠狠踢向那殺手的胸口!
司弦被撞飛!但是那殺手的胸口的護甲竟然被踢裂!雖然是鋼鐵製品,但畢竟不是真家夥,隻是道具而已。
司弦落地之後就地一滾迅速站起,舉起剛剛丟下的劍,忍著胸口,右腿的劇痛,大口呼吸著空氣,雖然更加疼痛,但他忍下了。
司弦也衝了上去,飛快的攻向那人護甲碎裂的地方,就和想象的一樣,拍攝道具那粗劣的質量完全經不起折騰,相對比較脆,很快,那人胸前的鐵甲,就已經四分五裂了。
當然,司弦手裏的劍也隨之碎裂,司弦順手把劍柄扔向那殺手的臉,殺手一閃,卻沒有閃過接下來真正有威脅的,司弦的飛腿。
戰局已成定局,司弦甚至在用拍攝電影的方法去和殺手搏鬥,不過現在已經不能算格鬥了,這是單方麵的虐殺!
“那麼,就這樣去死吧。”司弦的雙目沒有射出寒光,而是帶著蔑視的眼神,高抬腿,用皮鞋的鞋跟砸向殺手的胸口。
“啊……”那殺手早已威風不在,口吐鮮血。
“你敢害我是女人,這就是你的下場!”
說著,司弦又是重重一腳踏下,這一腳直接塔在那人臉上,殺手身體劇痛,卻想辦法抱住了司弦的腿。
“劈。”司弦不屑是一腳再踹到他臉上,衝向剛剛扔出去的利劍,然後一腳踏向牆壁,抓住劍柄,取下利劍!
隨著利劍拔下,司弦在空中一個轉身,衝向躺在地上的殺手,眼前的一切皆化為虛無,重創對方,而在依然躺在地上的沈薇的眼中,隻有利劍閃過的一道銀光……
“刷……”
鮮血飛濺,沈薇不禁嘔吐了起來,但對於司弦來說,隻是染紅了他的西裝褲和皮鞋,他丟掉了劍,抖了抖自己的西裝,去扶起了沈薇,並且準備給她倒一杯漱口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