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越來越熱,水汽越來越打,將玻璃上染上了一層霧氣,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走近我的腳步也越來越急促,哪怕我們隻有這麼一丁點的距離,也顯得有點遙遠。
突然,黑暗了,整個房間都黑暗了,我再也無法欣賞她的美,停電了,緬甸就是這樣,即便是仰光,也會有六個小時的停電時期。
在這黑暗中,我突然被她抱住了,之前或許她還不敢太放肆,但是在黑暗中,她似乎得到了勇氣,我感受著拿因為熱水而發燙的身體,或許早就滾熱了的身體,那渾圓的飽滿,像是兩顆榴蓮一樣堅挺,那滾燙的肉體上,像是荊棘的刺一樣,在我身上留下深刻的感受。
她呼吸急速著,我感受著她的手在我身上上撫摸著,我快速的推著她走進浴室,把門關上,將她推在牆壁上,花灑的水淋在我的頭上,很熱,但是不如她身體的熱度帶來的感受。
我伸手撫摸著她的頭發,順著她的頭發慢慢的往下撫摸著,摸著那黝黑,看上去不算光滑的皮膚,她身體顫抖著,帶著一絲激動,帶著一絲久久的期盼,她低頭咬著我的手指,輕咬著,或許算是親吻。。。
我伸手捏著她的下巴,低下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隻能聽到她的呼吸,隻能感受她的心跳,跳的很快,坤沙的生活方式讓男人羨慕,我雖然不願意做他那樣的男人,對於娶老婆這種事,我隻認準了一個人,但是我卻有男人都有的壞毛病。
風流。
我不承認這是壞毛病,但是我也不認為我不做的不對,我覺得男人風流沒錯,男人不應該壓抑自己,麵對美好的誘惑,男人也不應該拒絕。
她抓著我的手,朝著她的脖子放下,然後帶著我的手,輕輕的像是魔鬼的誘惑一樣,輕輕的往著美好的地獄走,那一寸寸肌膚看不見卻清楚的感受的到,直到那高聳的山峰之上,那種感覺有點訝異。
從未感受過。
我有點愛上那種猶如肉墊的鬆軟,但是卻飽實的猶如發脹的感覺。。。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不知覺的就靠了過來,像是已經忘我了一般,或許,她的內心激動即將得到夢寐以求的,並非是我自戀如何,在她的內心,或許我就是她夢寐以求的男人。
我沒有讓她得逞,我身體緊緊的壓著她,壓的她似乎有些難受。
“除了你想得到的,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肉體?”我壓迫的問著。
她使命的點頭,但是我卻看不見,我隻能感受到那濕淋淋的頭發在我肩膀上摩擦來摩擦去,我說:“告訴我,你是不是想要得到我?”
“嗯,想。。。”
“是更想得到我,還是更想得到那所謂的優越生活。。。”我掐著她的脖子,極具入侵的問著。
“你。。。”
我笑了一下,雙手摸著她的腰際,緩緩下潛,一把將她抱起來,她的雙手緊緊的摟著我的背脊,我們完美的融合,在那火熱的密室空間裏,隻剩下兩個人無限的喘息。。。
緬甸的夜空很美,我站在窗前,手裏端著酒杯,站在仰光酒店的窗前,可以看清楚整個緬甸的佛光,全市停電,但是唯獨那佛堂的光不滅,那大金塔的金光似乎能照耀整個城市,真的很美。
床上的她似乎從未享受過如此激烈的纏綿,在力竭之後癱軟在床上,男人為了爬上去能奉獻什麼?也就是所謂的尊嚴吧,而女人呢?女人往往比男人更慘,除了尊嚴,連肉體都要被消磨掉,運氣不好,就會淪為下三濫。
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曾經的那個我似乎已經不再了,想想第一次去賭石的目的,隻是為了還債,為了贏取自己的尊嚴而已,現在尊嚴已經回來了,但是我的心卻更廣了,我有很多東西要守護,很累,但是值得。
她伸手在床上拍打了一下,然後抬頭看著我,說:“能過來抱著我嗎?”
我看著她,似乎覺得她不應該是那種矯情的女人,我說:“你要習慣沒有男人的日子,因為以後你要做的事很艱難,我會時常不在你身邊,所以,不要留戀我的身體。”
她看著我的眼神很複雜,說:“你看上去很冷漠,有時候有很熱心,是個兩麵人。”
我看著她,笑了一下,點了點頭,人的性格有很多種,隻有一種性格的人是神經病,他們腦子壞掉了,她伸手,說:“至少給我一個在孤獨的夜晚能有一個想念的瞬間,給我一個讓我為之奮鬥的動力,讓我有盼頭,好嗎?”
我看著她,搖了搖頭,她有點絕望,我很無情,她無力的趴下來,說:“希望有一天,你能永遠躺在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