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女人在他麵前,不是跟沾了蜜糖似的想撲過來?
他隻要勾勾手指,嶽市多少美女等著給他獻身。
可楚阮呢?
竟然連跟自己說句話都不耐煩!
他氣得大跨步走過去,一把拉開她身上的被子,氣呼呼地說:“你給我起來,我有話問你!”
被拉開被子的楚阮,身上隻套了件白襯衣,扣子解開了三顆。
厲司承猛地想到,這件白襯衣好像是自己的。
看著她光著身子隻穿了件自己的襯衣,厲司承覺得自己快要流鼻血了。
他強製自己不去看她,拚命壓抑住自己撕開她襯衣的衝動。
楚阮的單手手肘撐著頭,半臥在大床上。
她聽到厲司承的喉嚨裏,發出清晰的一聲咽口水的聲音。
嗬!男人!
楚阮雲淡風輕地輕笑著,輕輕吐出幾個字,吹氣如蘭:“你想要和我說什麼?”
厲司承的呼吸漸漸沉重起來。
他的雙手支撐著身體,把她困在自己的臂彎間。
他冷靜地觀賞她。
從頭到腳,從精致美麗的小臉,到修長細弱的脖頸,再到美麗脆弱的鎖骨。
他呼吸平穩,目光如水。
若不是無意間看到他那高高的帳篷,她還真的被他騙了去,以為他情淡如水,絲毫不起欲-念。
“齊白是不是你放走的?”厲司承俯下身子,好看的淡色薄唇,好似一片輕柔的羽毛,緩緩地,輕輕地,刷過她的唇。
“那晚我和你睡在一起。”楚阮微笑著提醒他。
厲司承想到自己那晚莫名其妙地睡著,一定是她動了手腳。
聯想到是她放走齊白,收購齊氏的股票隻差了0.1個百分點,和她共處一室的關茜茜突然割腕自殺……
每一件事情,她似乎都置身事外。
可是每一件事情,卻都又和她分不開關係。
如果她是齊白安插在自己身邊的一枚棋子?
想到這裏,厲司承臉色一變,就要生氣。
眼看著厲司承英俊的臉忽然變得僵硬,眼中精光大盛,這是他暴怒前的征兆。
楚阮卻笑盈盈地仰起頭,輕輕的一個吻,落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