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陸母沒好氣的說,“我兒子怎麼樣了?”
“醫生說晉寒恢複的挺好的,他剛剛才睡下。”
“哦,那你現在是要幹什麼去?”
“我想去給晉寒買份粥,等他醒了可能就會餓了。”
“哼,想的還挺周到。”陸母冷哼道,滿臉不屑,“你現在先別急著去買,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陸母不管舒莞願不願意,把舒莞拉到了角落的樓梯間。
“舒莞,不是我說你啊,你怎麼還和宋西顧糾纏不休,不清不楚,你現在可是陸家的兒媳婦,你這樣下去,讓外人知道了,你讓我們陸家的臉麵往哪放。”
舒莞:“……”
見舒莞不吭聲,陸母變本加厲的說教起來,“舒莞,你的男女關係實在是太亂了,你這樣在古代是被叫做‘蕩婦’,是要被浸豬籠的,知不知道。”
舒莞被陸母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侮辱,感到憤怒,剛要反駁,麵前突然出現一個高大的身軀,擋在了身前。
“你說什麼呢,把你的嘴巴放幹淨點。”宋西顧怒氣衝天,護著舒莞。
“你果然和舒莞有一腿,舒莞,你就是個狐狸精,勾/引完我兒子不成還要勾/引其他男人。”陸母繼續喋喋不休。
“陸伯母,你好歹也是個上流人士,怎麼言行舉止卻像個市井的潑婦,你這牙是多久美刷了,這麼髒。”
陸母被宋西顧氣的口不擇言,“舒莞你就是來欺騙我兒子情感的狐狸精,窺竊我們陸家的家產,你就應該和那個許諾一樣,活該被車撞死。”
“你在說什麼!”
陸母表情驚慌,神色可疑,“你……我……,我沒說什麼,反正,你給我記住了,舒莞,不要做出什麼不要臉的事。”說完陸母就慌張的離開了。
陸母遮遮掩掩,說話支支吾吾,言行舉止都很怪異,舒莞越發覺得陸母可疑,許諾的車禍絕對和陸母脫不了幹係。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宋西顧搗了搗舒莞。
舒莞回過神來,“你怎麼出來了,怎麼看到我在這的?”
“哼,要不是我看到你在這,你就被她欺負死了,你說說你,你罵我的時候怎麼就那麼神氣,在她麵前怎麼就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宋西顧無情的吐槽道。
“我那是……”宋西顧似笑非笑的看著舒莞,舒莞受不了直視,不服氣道,“要你管。”
“再說你還好意思說我,沒病裝病,穿著病服四處亂晃,丟不丟人。”舒莞反嘲道。
“我幫了你,你還不知恩圖報,再說誰說我沒病,我的肚子現在還紅,還腫著呢,住院多好,不用工作,不用動,就有人來伺候。”宋西顧“恬不知恥”道。
“我看你是神經病,到處發瘋。”舒莞無語道,說完就走。
“舒莞,你說什麼,敢說本少爺是神經病,你給我站住!”宋西顧意識到立馬上去追舒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