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淮河雖然遠在國外這麼多年,不問世事!看似對公司的事情都交給了洛西辰,讓他來處理,但是,實則暗地裏都在關心公司的事,隻是不參與談論而已。在怎麼說,洛西辰也是他洛淮河的兒子,而且還是那麼優秀的兒子,所以洛淮河放心!再說,洛西辰也沒有做過什麼讓洛淮河失望的事情。
趙臨仁知道洛淮河大概是在跟他打心裏戰術,覺得既然洛淮河要這樣跟他打心裏戰術,那自己就陪他。於是,趙臨仁也毀了洛淮河,“哎呀,大哥怎麼這樣說自己呢?我看你的精神勁兒很不錯呢,是呀!我現在都有些力不從心了,不過還好公司裏麵有西辰!洛氏被西辰管理得很好,完全就不用我們這些老輩操心啊,讓我們這些在公司裏麵拿著錢沒事幹的人羞愧啊!”
趙臨仁可不是這樣說,可不是暗示洛淮河說自己要退居二線啊。他的意思是自己在公司沒事幹,大概就是提醒洛淮河說自己在公司沒有插足做事,都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做人。趙臨仁這個老狐狸,心裏打的如意算盤是怎麼的心裏還沒有一點逼數?趙臨仁啊,趙臨仁!權利越大,心就越大。
洛氏集團沒有人不知道,除了洛西辰過後,權利者就是數他了。兮苑一直認為是他在公司裏麵做的豐功偉績,所以洛氏集團才這樣的尊重他,殊不知趙臨仁在外麵有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哎呀!這些事情就讓小輩來做啊,你啊,就應該像我一樣,閑下心來,帶著兮苑出去玩玩。現在都這把年紀了,是時候該休息休息了。況且,嘉馨和南開在洛氏做得這麼好,你根本就不用你在旁邊輔助了啊。”洛淮河假裝沒有聽懂趙臨仁的話,反而順著趙臨仁的話順下去讓趙臨仁退休下來,休息!
鍾叔一直在旁邊看著這些,鍾叔都覺得洛淮河把話說得都這麼明顯了,如果趙臨仁還委婉拒絕的話,這樣的目的就很明確了。鍾叔跟著洛淮河出征商場這麼多年,知道洛淮河是怎麼的一個談判手段。
這還是洛淮河回國第一次跟鍾叔去談判,雖然說不是在商場,但是這樣的形式跟商場沒有什麼區別。鍾叔覺得洛淮河雖然老了,頭發灰了,說話慢了,行為延緩了,但是一點也不影響他的頭腦。鍾叔看著洛淮河跟趙臨仁談話的樣子,就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年輕的時候——當初,洛淮河帶他去商業談判的時候。
鍾叔不免有些佩服洛淮河。當然,鍾叔在這個時候心裏還是有些看到了趙臨仁的閃光點,麵對洛淮河的心裏戰術,趙臨仁絲毫沒有怵,可真的是老將啊!這還是鍾偉第一次這樣看趙臨仁。
“不行,不行!我怎麼能像大哥你這樣享清福啊!雖然我也很羨慕你,但是不行啊!”趙臨仁一個假意的又搖頭又幌手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在用全身心在回絕洛淮河的提議。隨後又繼續的說道,
“大哥,你要知道,雖然我們這些不爭氣的老東西在公司沒有什麼作用,但是我們有穩定軍心的作用啊。雖然說西辰他們這一帶年輕人把公司管理得很好。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缺乏經驗,或者急功近利的現象,所以我們得在一旁看著啊!”趙臨仁怎麼可能不知道洛淮河的意思,但是他也把話說得很明顯了,不讓不讓就不讓!
洛淮河看趙臨仁這樣的態度堅決,自己也得好好擺明自己的態度了。其實,洛淮河也不是非要讓趙臨仁退居二線,隻是想讓趙臨仁不要再聯合那兩個在公司裏麵耍陰招,處處為難洛西辰。隻要不這樣的話,洛淮河是沒有什麼意見的。
“你說你,當初我們不是這樣過來的嗎?年輕就是要讓他摔一跤,他才知道該怎麼爬起來,他才知道以後遇到這條路該怎麼讓道。”洛淮河趁著現在急著說道,覺得如果趙臨仁再回絕的話,洛淮河真的要漏底牌了。
“就是因為我們當初沒有人輔助我們,所以我們才會這樣摔很多次啊,受很多傷啊!現在他們這一代年輕人不是有這樣的條件嗎?”趙臨仁還是這樣一點也不退讓。
洛淮河不說話了,雙手一下子就交叉疊放在了一起,整個人的態度明顯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轉變。這個時候,兮苑端著放有茶壺的和杯子的茶具來了,“你們在討論什麼啊,我在廚房裏都能感覺到你們談得那麼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