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就是一種變相的不滿。
“這怎麼行啊?人家手氣好就不讓人家自己抓牌,沒聽說過打麻將也要帶個人抓牌的。”
“媽蛋,早知道就不來看了,不公平還弄個屁,美國來的就欺負人?”
“噓噓……小點聲。”
“老爸你慫什麼?今天洛克能吞了HG,明天就會對咱家的橡膠製品公司下手,反正我挺李小山,挺HG。”
“咪咪你說的對,我伯伯家的製藥廠股價也被打壓呢,雖然不是洛克幹的,但也是歐美的混蛋財團弄的,差點崩盤了呢。”
人聲鼎沸議論紛紛,蔣先生卻仍然看了眼劉思君,收回視線後,竟然力排眾議,朝著我看過來。
“李小山先生,這麼做,其實也是為了你的個人聲譽著想,請考慮下。”
我輕輕點頭,隨即,對著寧雪嫣送去一個可以的眼神,畢竟,她是我今天的老板,我隻是打工仔而已,隻要能贏,騙她一個吻,哪怕隻是一個飛吻,我也心滿意足。
何況,她討厭林延州,我還有競選的資格。
寧雪嫣收到我的眼神,輕輕對蔣先生點頭:“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在媒體和新聞界的朋友麵前,不會再出現第二次不公平的要求。”
對於寧雪嫣的不公平之說,劉思君沒表態,壞人都那樣,占到便宜就行,至於什麼臉麵,他們不在乎。
我退後,隻把手搭在了賭桌上,荷官劉大福挽起西服袖口對台下和對麵的紋身女郎示意公正無藏後,這才替我抓了一張牌。
我笑著說:“老天罩著我,你抓牌也一樣,來個九條吧。”
劉大福微微皺眉,因為他的手指已經觸摸到了牌麵,這一幕,讓對麵的紋身女郎有些不安。
“開啊,開牌啊。”
“愣著幹什麼?這什麼狗屁的荷官?”
“蔣先生手下怎麼有這樣優柔寡斷的人。”
“下去下去,換一個利索的。”
台下一片唏噓。
劉大福沒辦法,隻能在全方位無死角的監視器前,亮開了手中抓到的牌,赫然,真的是九條!
我嗬嗬笑,舉高雙手表示清白,“九條九條我愛你,就像老板愛小秘。”
“哈哈哈……”
“沒看出來,山子還有幽默感嘛,哈哈……”
馬榮耀這次也笑了,和手下人都點了雪茄,悠然放鬆下來。
劉思君在擦汗,頻頻與蔣先生交換眼神……
荷官劉大福宣布:“HG方抓到的牌是九條,現在的牌麵是杠紅中,杠三萬,四五六筒,其餘牌麵不明。”
我抬頭看看他,也看看對麵,“沒事,都攤開吧,讓觀眾猜的怪累,美女,你……”
忽然間,我雙眉擰在一起,僅僅是把手挪開牌桌的瞬間,對麵的女人竟然走了私。
沒錯,我僅憑這雙手就可以隔著桌麵收到對麵的信息,反饋回來的牌麵我都了如指掌。
很不巧,她需要的一張牌,有一張恰好在我手裏。
那是一張一萬。
就差兩張一萬,她就可以平和了。
千算萬算,可惜最後失算,她竟然動了手腳,本來需要兩張一萬才可以胡牌,但不知她從哪弄來的另一張。
手指在桌麵上觸碰,我快速思索,這女人厲害,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偷了一張牌回去,也是我大意,把手離開了桌麵沒有監測到。
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