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恬恬是唯一一個可以走到他心裏的女人,這一點,他已經像自己的內心證明了。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天,但她的脆弱,她的堅強,她的逼不得已,她的一切,都讓方毅情不自禁的為她著迷。
吃完早飯的方恬恬無聊的坐在院子裏,沒有過過閑雲野鶴的日子,更沒有想到是在躲避危險的時候。
“你不是說這裏很安全的嗎?可以帶我去出去轉轉嗎?”方恬恬說。
“這麼快就坐不住了?”方毅睨了她一眼,拿著手機搗鼓著什麼。
方恬恬這才想起來方毅給了自己一步新手機,她還沒有怎麼用。方恬恬換了卡以後,手機裏的通訊錄還在,隻是依舊聯係不到安妮他們。
“安妮,你們現在還好嗎?我好想你們。”她盯著手機的通訊錄喃喃道,心裏卻是湧進一股酸澀,這種酸澀不知從何而來。
金山角的另一邊,安妮休息了兩天傷口也正在恢複。保羅租的民房是在二樓,一個很大的三室兩廳。裝修簡單,家具很少,幾乎就隻有必備的家具,例如床,沙發,櫃子,最多的就是客廳還有張桌子和幾張椅子。
約克翰已經在警察局那邊待了兩天,一個小時前剛回來。雙眼通紅,看樣子路易斯的給他們的下馬威讓金山角的警察很頭疼。
阿恒出去買了許多的日用品和食物水,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約克翰坐在客廳裏一言不發。他丟給他一瓶水,問道:“怎麼樣了?”
約克翰扭開瓶蓋,往肚子裏灌了半瓶,說道:“因為這家酒店屬於金山角的重點酒店,所以這件事情給市裏帶來很大的轟動,市長要求一周內破案。”
“一周內?”阿恒笑了笑,說道:“明明知道是路易斯幹的,還什麼一周內破案?直接找人抓他不就行了?”
“上次我們去路易斯交易的地方,有一批支援我們的警察被他們的人幹掉了,你覺得警方那邊不會把線索定在路易斯的身上嗎?”他沉重地歎了口氣,說道:“現在警方已經不配合我們了,估計,還有被抓的可能。”
“被抓?”阿恒大驚失色的看著他。
“恩。”約克翰點點頭,頭疼地抓了抓頭發。
保羅扶著安妮從房間裏走出來,剛才約克翰說的話他們已經聽到了。
安妮是最了解路易斯的人,冷靜地說道:“路易斯知道我們的身手,也一定知道我們不會死於這場他們的行動。故意讓人安裝炸彈,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被金山角的警察進行調查和實施拘留。”
“那怎麼辦?我們現在進退兩難了。”阿恒知道,他們要是真的被警方那邊拘留,等著他們的就是一條死路。
路易斯連警察都敢殺,警察局對他來說,又有什麼難的?
但他又不太相信,如果僅僅是因為一層樓爆炸了造成幾人槍殺。金山角的警察,也不至於會和紐約警察為敵。
約克翰這幾天變得憔悴多了,從口袋裏拿出一根煙點燃。吐了一條長長的煙圈,疲憊的說:“安妮說對了,路易斯就是這麼打算的。在你們離開後的一個小時,金山角的酒店每一層都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