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屏幕上,是安達娜去監控室抹去錄像的畫麵,剛剛小韓把她抹去的畫麵做了畫麵恢複,雖然還有一點模糊,卻已經能看的出她偷了護士的手機。
阿恒又把安達娜發送出去的消息給聶許梵看了看,道:“保羅查過了,這條信息發送給了一個身份未知的人,那個人偷了一個女人的手機,所以我們至今不知道他是誰。但是初步可以判斷,和給您寄包裹的人是同一個人,就是劉金龍。”
聶許梵若有所思:“劉金龍被抓了?”
阿恒搖頭:“還沒有,他們隻是想讓我在安達娜麵前提起劉金龍,看看她的反應,不過他們現在應該也已經在抓捕劉金龍的路上了。”
聶許梵冷冷道:“阿恒,上次的事情之後,我選擇相信你,這就是你對我信任的回報?”
阿恒愣住了:“聶總,我……我是為了您好,這個女人回到您的身邊是為了什麼誰都不知道,如果她真的是有病,那也就算了,可是您看看她今天做的事情,她分明就是想要故意拆散您和方小姐!”
“如果兩個人相愛相知,是別人能夠拆的散的嗎?”聶許梵冷冷道:“我和方恬恬之間早就產生了問題,和安達娜無關。”
阿恒難以置信:“可是安達娜現在明明已經痊愈了,她有能力偷手機,有能力背著我們發消息出去,還有能力抹去這段監控記錄,您不覺得可怕嗎?”
聶許梵冷笑:“你還是沒有明白,阿恒,你為我做什麼都可以,但有一個很重要的前提,就是這件事是否是我允許你去做的,因為我是你的老板,你是我的保鏢,你還記得嗎?”
阿恒無言以對,沒錯,他應該為聶許梵做很多事情,但前提是這些都是聶許梵的命令,甚至是聶許梵允許他做的。
而他現在所作的一切,不但沒有經過聶許梵的允許,還違背了聶許梵的意願。
“你走吧。”聶許梵淡淡丟下一句,轉身便往病房走。
阿恒遲疑了一下:“去哪兒?”
聶許梵冷冷道:“你的薪酬我會讓人給你打到卡上,從今以後你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了,看在你跟了我這麼多年的分上,這次的事情我不會和你計較。”
阿恒焦急道:“聶總,難道您真的要把所有真心對待您的人都趕走嗎?您真的要眾叛親離,就因為一個安達娜?!一個曾經偷竊您家傳戒指,欺騙您感情的女人?!”
“眾叛親離?”聶許梵冷笑:“我也很想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麼會讓自己這麼眾叛親離,上一次你和方恬恬密謀著偷偷賣古董的事情時,我就已經眾叛親離了,而不是現在。”
阿恒語塞,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件事是他一生最對不起聶許梵的事情,也最沒有資格去辯駁的一個汙點,他無言以對。
聶許梵冷冷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