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許梵推門而入,辦公室裏,聶廳長正穿著一套運動服,跟著電視裏麵的太極拳教學在學著太極拳的動作。
他連頭都沒有回,光聽腳步聲就道:“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聶許梵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道:“好像很久沒有來看過叔父了,今天特地來探望。”
“拉倒吧。”聶廳長皺眉道:“有話就說。”
聶許梵點頭道:“叔父,有個文件希望你能幫忙簽署一下。”
聶廳長狐疑:“什麼文件?”
聶許梵回頭,律師代表十分有眼色的把保外就醫的申請書遞給了聶許梵,聶許梵拿著申請書過去遞給聶廳長道:“您看看。”
聶廳長不情不願的停下了動作,接過文件看了一眼:“保外就醫?”
看了看申請書上的名字,聶廳長有些驚訝:“這是什麼意思?這個女人不是你以前的那個未婚妻麼?偷戒指的那個?”
聶許梵忙道:“那些都是誤會,其實她……”
“不管她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聶廳長打斷聶許梵道:“偷了就是偷了,在惡勢力的威脅下,她選擇了服從惡勢力,而不是向你求助,這種行為不止是愚蠢和糊塗,我認為這個女人自身也是有賊心的,雖然表麵上說的好像很無助的樣子。”
“叔父!”聶許梵有些慍怒:“她真的是不得已,那些偷戒指的人不止是詐騙團夥,他們還是人販子,安達娜就是被他們拐賣後來養大的小女孩兒!”
聶廳長聞言愣住了,他有些不相信道:“這是她跟你說的?有什麼證據嗎?”
律師代表從公文包掏出了一個檔案袋遞給聶廳長:“這是聶總這段時間調查的,首先這個錄像帶裏是其中一個叫劉勇的人偷拍的東西,再者就是這個團夥綁架和拐賣兒童的證據,以及他們……其他的一些罪證。”
聶廳長接過檔案袋,回到辦公桌前,打開檔案袋一邊看一邊問:“你打算怎麼辦?”
“翻案。”聶許梵斬釘截鐵道:“我打算以拐賣兒童和強奸等罪名起訴這夥人,從而把安達娜的從共犯變成被脅迫作案,從而獲取減刑,但首先我要把她從監獄裏弄出來,她現在患有嚴重的抑鬱症,一直在企圖自殺,我必須要讓她離開那個地方。”
“梵梵。”聶廳長淡淡道:“你現在已經有未婚妻了,你的未婚妻知道這件事嗎?”
聶許梵遲疑了一下,道:“不知道。”
聶廳長似乎早就料到一樣冷哼一聲:“我們聶家可從來沒有出過那種不負責任三心二意的男人,希望你不是第一個。”
聶許梵忙道:“我不會的,我隻是……”
“隻是什麼?”聶廳長冷冷看著他:“恬恬這個姑娘不錯,人品模樣學識,樣樣都有,出身也清白,和我們聶家算的上是門當戶對。你要好好珍惜,這種事情,你沒必要親力親為,交給阿恒去處理就行了。”
聶許梵焦急的說:“可是,我還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