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上次,方恬恬就語無倫次了起來:“上次是你把我衣服撕壞的!”
聶許梵走過去,驀地將方恬恬壓倒在床上,逼近她:“方小姐為什麼不說我為什麼會撕你的衣服?嗯?是誰撲進我懷裏亂動的?”
方恬恬不安的朝後退了退,雙手撐在聶許梵的胸口:“你又想幹什麼……”
聶許梵捏住方恬恬的下巴,微微一笑:“你說呢?”
聶許梵話音剛落,聶許梵的助理敲了敲門道:“聶總,那個狗仔在地下室又吵又鬧,打也不管用,該怎麼辦?”
聶許梵頓住,有些不耐煩,剛要說話,方恬恬勸道:“那個……你還是不要讓他們打他了,萬一打出個好歹怎麼辦?”
聶許梵起身,理了理衣服,道:“我真是不懂,你為什麼每次都要替這些人說話?”
方恬恬起身,拿起聶許梵丟來的浴袍裹在身上,“就算打斷他們的腿又有什麼用?大不了是記恨你,以後更會找機會胡編亂造,落井下石的報複你。”
想起了上次方恬恬對兩個狗仔的處置,聶許梵饒有興趣的問:“哦?那依方小姐的意思,這個人該怎麼處置呢?”
方恬恬狡黠的笑了笑,打開門,對聶許梵的助理問道:“他的相機拿到了嗎?”
聶許梵的助理點了點頭,回頭從保鏢手裏拿過繳獲的相機遞給了方恬恬。
方恬恬打開相機翻開,裏麵全是方恬恬在洗手間時擋著眼睛的照片,幸好當時方恬恬用旗袍遮著自己的身體,所以也隻是拍到了胳膊和大腿而已,重要的部位都被遮擋住了。
方恬恬微微一笑,把相機遞給聶許梵:“一個男人趁著混亂潛入女洗手間,對著正在隔間內換衣服的女子強行拍照,而且意圖不軌。”
那個狗仔當然沒有對方恬恬做什麼過份的事情,甚至想都沒想過,可是有這些照片做物證,方恬恬想說他意圖不軌,他也百口莫辯。
如果聶許梵和他的保鏢以及助理再做個認證,那這個強奸未遂的罪名他是躲不過了。
聶許梵的助理想了想道:“強奸未遂的量刑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嘖嘖,方小姐,您可真夠狠的,我發現這些狗仔招惹您,都是自掘墳墓啊!”
兩個保鏢早因為上次的事情對方恬恬十分崇拜,都附和道:“是啊方小姐,以前我們覺得抓住這種人,就該打斷他們的狗腿,可自從上次之後,我覺得這種人還是該交給方小姐處理,我們隻能讓他們疼,但方小姐能讓他們生不如死!”
“對對對!方小姐的法子能讓他們長記性!”
聽著保鏢和助理一個勁兒的拍方恬恬馬屁,聶許梵清咳了一聲:“該怎麼處理他,以後再說,現在重要的是問清楚是誰指使他這麼做的。”
聶許梵的助理為難道:“可是,他什麼都不願意跟我們說,非要見您。”
聶許梵冷冷道:“方小姐不是已經教你們該怎麼去問了麼?”
聶許梵的助理恍然大悟,立刻招呼著保鏢們去地下室重新審問狗仔,方恬恬忙叫住他們。
“等等。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聶許梵的助理遲疑的看了一眼聶許梵,聶許梵點了點頭。
方恬恬剛要和他們一起出去,聶許梵似是想到了什麼,叫住助理吩咐:“去威爾斯的專賣店給方小姐挑一件衣服。”
聶許梵的助理為難道:“可是聶總,威爾斯的店是個私人訂製店,隻有預約之後,讓方小姐和威爾斯先生見過麵,才能量身定做,而且一時半會兒做不出來。”
聶許梵揉了揉眉心,不想回答,聶許梵助理身後的保鏢拉了拉他的袖子提醒:“你今天沒聽那個時尚雜誌主編說嗎?威爾斯作品的尺碼對於方小姐來說那就是量身定做的,隨便哪一件私人作品或者展覽作品方小姐都能穿出感覺來!”
聶許梵的助理恍然大悟,連連點頭,聶許梵沒有多說什麼,對方恬恬淡淡道:“記得給你父親打個電話,我先去處理華夏大酒店的事情了。”
方恬恬乖巧的點了點頭,聶許梵動了動唇角,欲言又止,最終什麼都沒說,冷冷看了助理一眼,下樓離開了。
聶許梵的助理縮了縮脖子,目送聶許梵離開,長舒了一口氣,道:“方小姐,我現在去威爾斯的專賣店為您買衣服,您就和他們倆下去審問那個狗仔吧。”
方恬恬點了點頭,道:“對了,我朋友錄青的電話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打不通,還要麻煩你幫我問問華夏大酒店的安保人員,有沒有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