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卿跟夜秋霖是舊相識,他對夜秋霖說道:“夜兄你可隻是我們是做什麼的?”
夜秋霖看了看說道:“我想我猜到了幾分,與其把上海交給軍閥交給日本人不如交給你們,我早有耳聞共係的一些軼事,我也很佩服,義幫雖然是黑幫但是卻跟各位有個共同點便是知道什麼是俠義之道,其實大家都是一樣的,想要構建安穩的社會不是嗎?”
顯然夜秋霖的話使得所有人都沉默了。
林佩文說道:“好,這個饋贈我們收下,但是我定不負所托。”
夜秋霖看著這樣的一群人幾乎就在一瞬間做了一個決定。
夜秋霖說道:“我個人有件事要拜托你們。”
林佩文饒有興致的看著他說道:“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盡管說,我們定竭盡所能的幫助你。”
夜秋霖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我有個姐姐也是我的愛人她叫陸芸裳,現在她不知所蹤懷疑是被日本人控製了,我怕輕舉妄動會傷到她。”
莫少卿吃了一驚說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夜秋霖便把死侍的事情如實的告訴了他,那林佩文卻說道:“陸先生是我們的同誌,我卻不知道那日本人這麼的狡猾奸詐,你放心你不說我們也會把陸先生救出來的。”
夜秋霖其實從回到上海之後便七上八下的,各種複雜的心情彙聚到他的心頭,他苦澀不堪卻也痛苦不堪,他想著是自己沒有保護好陸芸裳,但是現在自己有什麼能力去對抗木一鳴呢,如果木一鳴是鷹幫的人他對付木一鳴的把握太低了,他也是孤注一擲,隻要能救出陸芸裳讓他做什麼他也願意。
林佩文對他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們一定會救出陸先生的,隻是即使現在有了兵我們對那歐陽少群那邊卻也隻有三分的把握,因為他們主攻的是空軍,我們在這一塊兒卻是沒有把握。”
夜秋霖聽他這麼說卻想了幾分鍾說道:“那如果我有辦法呢?”
那機械論夜秋霖一直都帶著身上,隻是這機械論不給有用的人用的話也不過就是一本廢棄的書罷了。
夜秋霖對他們說道:“周斌先生的機械論我會給你們。”
顯然林佩文他們也是聽過機械論的,夜秋霖站在他們麵前說他有機械論,林佩文隻覺得有些荒唐跟不可思議。
夜秋霖說道:“我是周斌先生的兒子。”
這些林佩文卻更加的震驚了,他對夜秋霖說道:“這機械論卻是是可以給我們帶來勝算。”
夜秋霖咬了咬牙把那機械論從懷裏拿了出來交給了他。
林佩文不過翻了幾頁便知道了這本書是何其神奇的一本書。
夜秋霖對他們說道:“有一個人專研這機械論已經很久便是唐蘊玉,唐上將,他被東北那邊免了職,如果你們願意相信他,我想會是你們一個很好的幫手。”
夜秋霖說的沒有錯,唐蘊玉在空軍當中的名聲是響當當的,他對夜秋霖說道:“你今天過來可是給了我們太多的驚喜了,現在你對於我們來說便是朋友,既然你當我們是朋友,我們定不負所托。”
沈棠那些東西要趁著深夜才能運走,夜秋霖跟那些人商量了下,卻也選在了深夜把那暗室內的東西全部都運走,而夜秋霖也拿走了部分的錢,是時候跟義幫做一個了結了。
唐蘊玉卻還在夜秋霖住的地方等著他,夜秋霖回來的時候神色凝重,唐蘊玉卻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自夜秋霖回來之後兩天了,夜秋霖也不說在忙什麼。
夜秋霖看到唐蘊玉麵色凝重的說道:“我把機械論交出去了。”
唐蘊玉錯愕的說道:“交給誰?日本人?還是東北那邊?”
夜秋霖搖了搖頭過了一會兒卻從門外走進了一個人,那人握住唐蘊玉的手說道:“唐上將?”
唐蘊玉狐疑的看了一下他,那人對他說道:“我知道你被免了職,但是你卻是難得的空軍人才,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邀你加入我們。”
唐蘊玉卻還是保有懷疑的態度,那人對他說道:“警惕性很高不愧是空軍出來的,不知道你對共係有沒有興趣。”
唐蘊玉吃了一驚望了望他又望了望夜秋霖,夜秋霖點了點頭。
如果說唐蘊玉不心動是不可能的,當初他跟家裏鬧翻卻也有一個原因便是他受不了軍閥的那種做事方式,相反的共係的一些朋友經過相處他卻十分的欣賞,不得不說這人拋給他的橄欖枝誘惑太大了。
林佩文對唐蘊玉說道:“這個商會已經混亂不堪了,我想你我都不想看到這個上海變成一團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