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藕清聽陸芸裳這麼說卻也不好意思偷懶了,隻能也又爬起來看那堆書,陸芸裳跟王藕清一直待到下去卻等到太陽都下山了,但是卻還是一無所獲,這時卻連陸芸裳也垂頭喪氣起來了。
那王藕清的世叔卻在這個時候過來了,他對王藕清說道:“你們查個資料卻這麼辛苦的,這樣吧不如留下了吃個便飯。”
陸芸裳本想著麻煩人家已經很不好意思了,但是王藕清想著世叔是自己父親的名字卻又沒事便說道:“陸先生我確實肚子餓了,不如我們就留下來吃飯吧。”
陸芸裳看了看窗外天已經半黑了,這裏距離回去也很遠想來到家卻也是很晚了,陸芸裳想了想卻是應允了下來。
這一頓飯王藕清倒是跟那世叔有說有笑,但是卻不知道為何談論的話題卻都是陸芸裳,當王藕清那世叔聽到陸芸裳便是最近聲名遠揚的陸先生的時候卻也是大吃一驚,但是陸芸裳卻更吃驚,她卻沒想到自己的名氣卻大到連王藕清的世叔也知道了,卻也不免的謙虛起來。
那王藕清的世叔看著她說道:“真是年輕有為啊,卻更是巾幗不讓須眉。”
這頓誇獎顯然王藕清比陸芸裳更興奮,她對那世叔說道:“陸先生確實優秀,不但翻譯做的好,文章也寫的好,還認真,現在還做起了記者來是我的榜樣。”
那世叔笑著說道:“卻還是你這丫頭會說啊。”
陸芸裳卻想著這藏書館卻也算是保藏群書,但是卻真的沒有任何的記載是關於周斌這個人的,這太不應該了,她卻也不甘心。
陸芸裳詢問王藕清的世叔道:“我看您這裏確實收藏了不少的群書,但是有沒有什麼書刊雜誌是您這些年來沒有收集找尋到的呢?”
陸芸裳這突兀的一問雖然有些沒禮貌,但是卻也隻有詢問這人才清楚了。
那王藕清的世叔卻笑了起來對陸芸裳說道:“果然是一針見血啊,要說這種還真的有,其實在二十年前,這上海灘流行一種民間報紙,這種民間報紙卻不像現在這種那麼的規範,那民間報紙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刊登一下市麵上發生了家常小事,還有一些劫富濟貧的故事,但是卻深受大家的喜歡,但是卻在二十年前發生了一件事,這報紙刊卻突然的刊登了一整篇追憶某個人的報道,這報道裏麵揭露了這個人所被接受的迫害,卻在第二天這報紙就不見了,消失了此間再也沒有在這上海出現過,對於那報紙我陸續的卻也收集了一些,但是卻沒有收集完整卻也是我的一大遺憾。”
陸芸裳卻來了興趣她隱約覺得這大概便是她找尋到周斌生平的一大希望了。
陸芸裳對那王藕清的世叔說道:“不知道您那邊收集到多少關於那報紙的內容呢?”
那王藕清的世叔對她說道:“你知道這個世間,消失的絕版的東西卻是最珍貴,不錯我卻是收到了一些本來這些是絕對禁止給別人看的珍藏。即使王家丫頭拜托我卻也是一樣的,但是我卻很欣賞你,就破了這個例,讓你看看。”
王藕清卻在旁邊嘟囔著說道:“原來叔叔對我還有保留呢?”
那世叔對王藕清說道:“丫頭,我可不知道你這朋友這麼有來頭啊,這些尋常的她可是都看不上眼的啊。”
三人吃完飯便被那王藕清的世叔帶到了那世叔家的樓上,陸芸裳這才發現除了那小洋房之外,這樓上卻也是擺了不少的書,看的出來這王藕清的世叔對於這些書卻都到了癡迷的程度。
那王藕清的世叔小心翼翼的打開了一扇門,然後從裏麵取出一個木盒來,陸芸裳看到那木盒啪的一聲被打開了。
那裏麵確實零零散散的一些報紙,那世叔得意的說道:“這些卻都是孤品,僅此一份,卻隻對你們破例了。”
陸芸裳漫不經心的翻著那些報紙,卻是很新穎跟現在市麵的報紙差太多了,陸芸裳翻著翻著便被那巨大的篇幅吸引,那篇幅上寫著:“悼念周斌先生我的朋友,一顆隕落的星星。”
這正是她所要找尋的周斌的內容,陸芸裳欣喜的把那報紙拿了出來,卻在那報紙的旁邊就看到巨大的周斌先生的照片,那張臉卻跟自己熟悉的那人有八分的相似,陸芸裳一瞬間定在那裏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