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忘了她不是王賀第一個情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王賀跟她提分手,她哭著鬧著甚至鬧到了他的公司去,王賀卻還是心意已決說是會補償她一大筆錢,讓她之後不要纏著自己。她拿到那筆錢之後心灰意冷,之後便傳來了王賀死了的消息,她覺得一切不過是報應。
她說完整件事麵無表情,似乎再訴說一個無關痛癢的故事。
陸芸裳卻追問她道:“你最後見到他是什麼時候呢?”
她愣了一下說道:“大概是在他死之前前兩天吧,他還跟我說他有苦衷,真是可笑,他一個大少爺能有什麼苦衷,不過是想甩了我這個包袱罷了。”
陸芸裳聽完了整件故事,卻突然的對她發問:“你覺得他跟他那個夫人關係如何?”
她聽到陸芸裳這麼問愣了一下說道:“能怎麼樣,畢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說來之前的時候他跟我說過自己有多麼多麼不喜歡自己的這個妻子,說來再怎麼不喜歡那還是他的妻子,我們這些啊,都是被他養在外麵的小情人罷了。”
陸芸裳聽她這麼說便覺得自己的猜測沒有錯,王賀在世的時候跟自己的夫人關係並不好,想來王賀在外麵有這麼多紅顏知己,他那個夫人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從那女人那裏出來之後,陸芸裳的心裏有了一個猜測,隻是這個猜測卻也隻是猜測,並沒有什麼證據,但是她覺得自己的猜測並沒有錯。
陸芸裳想著這世間所有的事情莫過於離不開情字,情使人愉悅卻也使人麻木,她自己卻也深有感慨,所以為了救自己的愛人她也義無反顧。
陸芸裳跟那王賀的夫人不過匆匆見過一次,她知道即使自己懷疑她卻也沒有什麼證據現在卻隻能讓她自己自投羅網。
陸芸裳又再次來到了王家,這一次她沒有隱瞞也沒有避開王家其他的人,隻是大大方方的來找那王夫人。
王文誌自然是覺得陸芸裳不懷好意的,王藕清雖然沒有跟她父親提過夜秋霖跟陸芸裳的關係,但是那綁架案之後他怎麼會不清楚陸芸裳跟夜秋霖之間那關係不尋常。
王賀的夫人隻聽到樓下喧嘩的很,隱約她好像聽到有人是來找她的,她走下樓去,卻看到了
陸芸裳站在那裏。
她走了下去對王文誌說道:“發生了什麼事?”
那女人看到陸芸裳說道:“你不是那個記者,今天來是什麼事?”
陸芸裳看到她走了下來,卻疾步的走到她的旁邊直接拉著她的手硬生生的想起脫她的手鐲,那夫人顯然被她這個舉動嚇了一跳,卻閃躲不得的任憑她把那鐲子脫了下來。
那鐲子下麵隱藏的是醜陋的猩紅疤痕,那夫人驚叫了一聲,想把那鐲子奪回了卻被陸芸裳一把把那鐲子摔到了地上。
那些傷口就這樣沒有辦法再隱藏下去,王文誌見這個樣子對手下的人說道:“這個女人瘋了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她給我拖下去。”
陸芸裳卻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掙脫開那些人走到那夫人麵前說道:“這些傷痕你在隱瞞什麼?這些傷口是你自己劃得嗎?你一個養尊處優的夫人為什麼會自殘呢?除非你一直在受到你的夫君的冷暴力,他不愛你,他覺得你是累贅,所以你受不了隻能自殘來博得他的關注。”
陸芸裳不顧其他的人就這麼質問起那夫人起來,王文誌看著陸芸裳隻覺得她瘋了讓人趕緊把陸芸裳給拖出去。
那夫人卻突然大叫起來說道:“你胡說不是你說的那樣,他雖然在外花天酒地,但是他是愛我的。”
陸芸裳卻大聲說道:“你不要自欺欺人了,那個房間分明沒有女人住過的痕跡,如果我沒猜錯你們已經分居了很久了。”
那夫人驚恐的看著她說道:“不是的,不是的。”
陸芸裳卻繼續逼問她:“我去見了你的丈夫在外的那個情人,你知道她對我說什麼嗎?”
提到這個那夫人卻跟瘋了一樣對她說道:“那個賤人說了什麼?”
陸芸裳卻隻想著激她,對她說道:“那個女人說你的丈夫很愛她,他們在他死之前還在一起,你的丈夫說要給她一個名分,說要休了你,讓那個女人等他。”
王文誌再也無法看到陸芸裳這麼胡說八道下去,他讓人拖著陸芸裳想把她扔出去,那夫人卻跟瘋了一樣說道:“他說要跟那個女人分手的,他說要跟我好好過日子的,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他忘了他說的什麼嗎?都是他活該,他活該活該。”
陸芸裳見那夫人終於露出馬腳,對她說道:“人是你殺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