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秋霖點了點頭說道:“我也一定會讓他喜歡上我的。”

許墨文自季夏靈送那王藕清出去後便早早的回了房,讓丫鬟打了盆水,匆忙洗漱了一下便躺下了,隻是躺下之後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

許墨文歎了一口氣對自己說著:“許墨文啊許墨文你這是在想什麼,這樣不是你所希望的嗎?”

漸涼的夜裏,季家的兩個房間的人卻是各懷心事,許墨文的房間在一樓的拐角處,當初季如風讓他選個房間住的時候,許墨文沒有什麼猶豫便選了這個房間,說是住的清淨,季如風卻含笑說許墨文真是懂事。

許墨文又怎會不知道季如風所謂的懂事指的是什麼,這一樓實際是下人房,許墨文選擇這麼個房間無非就是像季如風說明自己在這季家什麼都不要,但是後來許墨文才覺得自己當時的時候真是想多了,季如風根本沒有允諾許墨文什麼,更不會給許墨文什麼,要不是他這一出身世太兜兜轉轉,許墨文都懷疑自己所謂的季家私生子的身份是上天開的一個玩笑,當初他花了很久才說服自己這個身份,現在卻想著如果這一切都是一場夢該有多好。

許墨文想著想著卻就這麼睡著了,在睡夢中卻還真的做了一個夢,他夢到季夏靈坐在他的床前這麼看著他,然後走了過來輕吻他,這個吻卻不同於上次在永樂的那個吻,季夏靈的輕輕的撬開他的嘴唇,然後不滿足一般的舌頭伸進了許墨文的嘴裏,兩條舌頭就這麼糾纏在一起,許墨文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是悄悄然的,那種感覺就像喝醉,卻讓人如癡如醉,他在睡夢中完全拜倒在那人的唇舌之下,糾纏到最後,他隻覺得自己無法呼吸,那人終究是放開了他,他聽到那人在他耳邊說道:“你明明也是對我有感覺的,我是永遠不會放開你的。”

第二日許墨文卻被陽光照耀著醒了過來,許墨文動了動準備翻身,卻感覺到了被單底下的一片潮濕,一瞬間許墨文便紅了臉,夢中的情景就這麼浮現在他的眼前,許墨文想著自己真的是瘋了。

那房間的窗戶開了一條縫,陣陣寒風吹了進來,隻是這許墨文的臉上卻還是滾燙的,真是太可恥了,許墨文想著卻害羞的自己整理起那床單來,可不能讓那丫鬟發現這床單,不然他可丟臉丟大了。

陸芸裳從那公報出來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夜秋霖,這天氣是越來越冷了,夜秋霖不自覺的搓了搓手,陸芸裳看著他卻不自覺的揚起了微笑,她解下自己的絲巾然後走到了夜秋霖的背後把那絲巾給那夜秋霖係上。

夜秋霖卻突然的轉身一下子把她擁在了懷裏,陸芸裳被這突入而來的舉動嚇了一跳,現在是公報下班的時候,不時就有人從公報內走出來,夜秋霖就這麼抱著她,讓她一時的害羞跟手足無措起來。

夜秋霖隻把她抱的更緊對她說道:“這樣就不冷了。”

陸芸裳卻被他這話逗的笑了出來,對他說道:“你啊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夜秋霖卻摸了摸那絲巾說道:“這絲巾是我送你的那條。”

陸芸裳在他的懷裏點了點頭,他給她的東西她都好好的收著,這樣的陸芸裳看在夜秋霖的眼裏卻是越看越喜歡。

他放開陸芸裳重新把那絲巾給她圍上,然後牽起她的手跟她十指緊扣,夜秋霖對她說道:“我們走吧。”

陸芸裳被他緊緊的拽在懷裏有些害羞,對他說道:“我們現在去哪裏?”

夜秋霖卻回答道:“約會。”便拉著陸芸裳一溜煙的向前跑了過去。

沈棠看著他讓人調查帶回來的資料,他對那人說道:“你可確定那人便是他?”

沈棠對麵那人點了點頭說道:“沒有錯的,我按照您的吩咐去辦的,查出來的便是這個人。”

沈棠對那人說道:“你先下去吧。”

沈棠看了看那張照片,照片當中的人拄著拐杖,臉上的一道刀疤卻是非常的醒目。

沈棠摸著那張照片說道:“十六年了,你躲了我十六年,我以為你死了,卻沒想到你還活著。”

沈棠想著這一天卻是終究來了,他總有一天會跟那人見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