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心急確實是會露出馬腳的,夜秋霖卻沒想到王文誌會一下子問到他這個問題。
夜秋霖沉思了良久對王文誌說道:“說來您可以不信,我這個人就是這麼一個多管閑事的性子,別說這個人是王老板您的女兒,即使這是個普通人我也不會袖手旁觀,至於不讓義幫知道是因為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也怕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我並沒有胸有成竹隻是把事情往樂觀的方向去想,隻有把事情往樂觀的方向想事情才會有轉機不是嗎?”
王文誌聽完他的話卻覺得這義幫現在可真是有意思,這夜秋霖可比沈棠那個家夥有意思多了。
王文誌對他說道:“好,我暫且相信你,但是小清是我半條命,如果她出事我必定會拉個人陪葬,既然你說她是因為在一起的時候被綁架的,說不準是針對你來的,誰都知道你夜秋霖樹敵無數,所以如果小清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即使沈棠也救不了你。”
夜秋霖說道:“我卻也考慮到這個原因,所以才覺得對不起王小姐,如果王小姐真的有什麼事,不用您說我也會任您處置。”
王文誌有接著說道:“但是就像你說的凡事都往樂觀方向去想,如果你幫我救回了小清,我許你一個條件,什麼條件都可以。”
夜秋霖沒想到王誌文會說出這樣的話,誰都想攀上王家這個高枝,王老板說的條件,自然是夜秋霖想都無法想的條件。
夜秋霖也沒有拒絕王誌文這所謂的條件,他早就熟悉了這談判的規則,有來有往便是商人,即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卻還是改不了王誌文這商人的做派。
莫少卿不知道夜秋霖哪裏來的自信,明明前幾日還著急的焦頭爛額的,現在卻一臉自信滿滿的樣子,夜秋霖對莫少卿說道:“我一定會救出她的。”
夜秋霖篤定陸芸裳跟王藕清現在還不會有任何的生命安全,殺人並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這件事他比誰都清楚不過,而徐世澤要的不過是讓自己生不如死,他沒看到自己受到折磨之前怎麼可能輕易的讓自己背上一條人命。
事實證明夜秋霖的猜想是正確的,徐世澤這幾日每日每晚都在做夢,夢到自己開槍打死了夜秋霖,然後他在夢裏得意的笑,一轉眼自己卻被警署的人給抓了,他哭著喊著卻沒人理他,徐世澤就被自己這個夢給驚醒了。
說到底他恨夜秋霖,恨不得他去死,但是他卻不敢輕易的殺人,徐世澤想著不讓他死卻有很多的方式折磨他,比如砍斷他的手,砍斷他的腳,一個殘廢卻能做什麼,徐世澤想到這裏卻得意的笑了。
王藕清在那裏呆著卻越來越恐懼,所有的不好的念頭湧上心頭,她根本睡也不敢睡,動也不敢動。
王藕清這麼活潑的一個人卻也很少說話了,她看著陸芸裳說道:“陸先生你說我們還能出去嗎?會有人能找到我們嗎?”
陸芸裳卻堅定的說道:“他肯定會來救我的,他會找到我救我出去的。”
王藕清已經沒有力氣追問陸芸裳口中的他是誰,卻撐不住竟然昏昏沉沉的睡死了過去。
夜秋霖跟徐世澤約定的期限很快就到來了,夜秋霖那天一大早便起了,他沒有帶任何的武器隻身前往,夜秋霖在出發之前讓莫少卿去了王家轉告王文誌,讓王文誌帶著人傍晚到河畔去,夜秋霖會隻身會見那個綁匪,隻要自己打個響指就上前抓人,相反的自己沒有任何動作之前千萬不可以輕舉妄動,這一點要切記,為了保證王小姐的安全,一定要按照他說的去做。
莫少卿不知道夜秋霖是什麼意思,卻為了救出陸芸裳,隻能聽夜秋霖的話。
夜秋霖趕到那河畔的時候,徐世澤早就在那裏等著了,看到夜秋霖卻還真的一個人來,他得意的笑著說道:“夜秋霖你也有今天。”
夜秋霖對他說道:“徐世澤,我真的沒想到你是這種卑鄙小人。”
徐世澤卻像是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般說道:“我卑鄙,如果不是你,我會這個樣子嗎?”
夜秋霖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不是你做綁架這種下三濫的事情的借口,你現在的一切不過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我來了我任憑你出眾,但是你放了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