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芸裳這麼想著卻回想起徐世澤跟自己說的話,夜秋霖之前是答應了徐世澤什麼條件陸芸裳不得而知,但是陸芸裳知道的是夜秋霖會為了自己做一切,可是陸芸裳卻不想夜秋霖冒險。
王藕清覺得陸芸裳應該是認識綁架他們的人的,陸芸裳覺得這種情況下自己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她隻是跟王藕清說了個大概說那人是她之前的男朋友是徐家的少爺,之前跟他有糾紛,他便綁架了自己。
這徐家王藕清有意無意的聽自己爹說過,隻是這徐家的少爺人家不喜歡他了就強搶也太過分了。
王藕清想著等自己出去了一定要做個連載報道,讓這徐家顏麵掃地,隻是王藕清卻沒有計算下這樣的情況下,她們能逃脫出去的可能。
徐世澤綁架陸芸裳的目的隻是為了報複夜秋霖,說到底他被夜秋霖搞成這個樣子,自己卻也什麼都不怕了,卻想著讓夜秋霖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徐世澤叫人給夜秋霖送去了一封信,信的內容是說陸芸裳在他的手裏,跟他約定三天之後在河畔的一個地點見麵,隻準夜秋霖一個人前往。
夜秋霖收到這封信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卻鬆了一口氣,既然人家衝著他來的,說明並不是日本人,如果不是日本人卻知道用陸芸裳威脅他的卻隻剩下一個人,徐世澤。
夜秋霖跟莫少卿說人已經大概知道在哪裏的時候,莫少卿還沒有反應過來,隻是後來夜秋霖說人是衝著他來的時候,莫少卿便怒了,他對夜秋霖說道:“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從來沒有聽裳裳提起過你了,因為你在她的身邊便是她最大的危險。”
這是夜秋霖最大的死穴,夜秋霖卻也無話可說。
許墨文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鬼鬼祟祟的到那王藕清的報社門口,他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麼,隻是覺得自己躲在門口看季夏靈有沒有來找人的行為十分的變態。
在自己在那門口轉了幾圈之後在旁邊同樣在等人的人終於忍不住走了上去,那人看著許墨文說道:“許哥真的是你啊。”
許墨文看了看那人這人自己認識,也跟在自己跟夜秋霖的身邊蠻久了,許墨文想著這裏貌似歸不到義幫管。
那人卻對他說道:“這夜爺這幾天都讓我在這門口看著,看有沒有什麼風吹草動,卻沒想到遇到了許哥你。”
許墨文想的是夜秋霖讓人盯著自己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許墨文急匆匆的就去了碼頭,可是許墨文卻不在碼頭那裏,許墨文在夜秋霖住的地方找到了夜秋霖。
夜秋霖回家是整理東西的,說是整理東西不如說是有個打算,徐世澤讓他一個人過去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他本來就不想讓義幫其他人知道這件事,所以根本不可能帶人過去,陸芸裳是他最大的軟肋,這件事情卻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夜秋霖想著這次去卻也沒有什麼把握,他不知道徐世澤那裏有多少人在,不管怎麼樣他單槍匹馬也沒有什麼勝算在,夜秋霖隻能做好最壞的結果,最壞的結果不過是一命還一命。
夜秋霖這些年來的存款並不少,少數存在銀行,而大部分全是銀票和金條。
夜秋霖想著這些錢足夠陸芸裳過下半輩子了,想著便覺得要交托給一個自己信任的人,正好這個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許墨文敲門敲的焦急,夜秋霖猶豫著開了門。
許墨文還未詢問夜秋霖什麼,便看到夜秋霖收拾出來的那些銀票和旁邊擺著的兩個大箱子。
許墨文對夜秋霖說道:“你是要逃命還是要怎樣?”
夜秋霖卻對他說道:“我是要把這些東西都處理好,正好你來了,別人我也信不過,這些東西給你保管,等我把她救出來,你把這些東西都交給她就行了。”
許墨文還是糊塗,但是夜秋霖這個人卻做事嚴謹不會開這麼嚴重的玩笑。
許墨文鄭重的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夜秋霖知道對於許墨文也不好過多的隱瞞,便對他說出了整件事情。
許墨文對他說道:“所以你打算自己一個人去送死嗎?”
夜秋霖沒有回答卻算是默認。
許墨文對他說道:“你凡事都很冷靜,卻為什麼對陸芸裳就失了你所有的冷靜和睿智呢?”
夜秋霖無話可說。